的耳垂:“说喜欢傅北弦,就让你睡。” “喜欢……”姜宁迷糊着,用气音说道。 “喜欢傅北弦。”傅北弦重复,长指微微用力,“说完再说,不然不准睡。” “喜欢,喜欢,喜欢傅北……”姜宁说着说着,彻底没了声音。 床上女孩眼眸紧闭,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呼吸却已均匀,俨然已经睡着。 傅北弦:“……” 想到她最后那句说了一半的告白,傅总尚算愉悦。 认命的将床上睡得香甜纯粹的女孩抱到浴室洗干净,对上这张满是泪痕的小脸,他刚才到底是怎么下得去嘴的? 这难道就是穆淮所说的老婆流口水都是性感的吗? 傅北弦后脊微微一僵。 突然担心会变成穆淮那种傻逼。 - 次日一早。 姜宁睁开沉重的眼皮,脑子仿佛被重拳砸过,被货车碾压过一样,头疼欲裂。 重重的吐息,好不容易坐起身来。 丝滑的薄被从她身上滑到腰间。 “啊!” 姜宁惊呼一声,发现自己居然什么都没有穿。 她从来都没有裸睡的习惯。 谁给她脱的? 费桉吗? 不对,费桉那个胆小鬼平时看到她的胸都会脸红成猴屁股,怎么可能帮她脱成这样。 余光撇到自己本来细白的手腕,此时被什么奇怪手铐拷住,造成的痕迹,青青紫紫的一圈。 姜宁连忙用被子裹住自己,眼神迷茫,又惊又怕的环顾四周,是她住的酒店没错。 撞鬼了,还是带人回来一夜情了??? 想到后者,姜宁心肝蓦地一颤。 卧槽,那人有健康证吗。 “你在找什么?” 男人清冽低沉的嗓音响起。 姜宁心里慌得一批,下意识回道:“找一夜情对象。” “什么对象?”傅北弦眯着狭长的眼尾,温和的语调骤然一冷。 姜宁不耐烦的重复:“一夜……”情字还没有说出来,蓦地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偏头看向就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心脏提起,吓得她小脸苍白:“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傅北弦薄唇勾起薄凉弧度,眉目危险:“若是不来,怎么知道傅太太还有了一夜情的心思。” 见傅北弦穿着黑色睡袍,细碎的短发也没有往日一丝不苟,仿佛也是刚刚睡醒的模样。 姜宁猜到他昨晚应该来了。 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姜宁却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的记忆截止到与夏栀对视。 后面就想不起来了。 “怎么不说话,心虚?”傅北弦步步紧逼。 他连日过来,没想到傅太太清醒时候第一句话就惹他生气。 姜宁本来就不舒服,又对上男人那双危险的眼眸,咬牙道:“没做亏心事,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你莫名其妙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脱光光,一身痕迹,难道不会怀疑自己被什么狗东西给日了吗。” 傅北弦越听脸色越黑,如何听不出傅太太在指桑骂槐。 狗东西? 日了? 傅太太到底从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词汇。 训斥道:“不许乱说。” “我就说,我就说,你心虚了?”姜宁双手环臂,强忍着额角青筋一跳一跳的抽疼,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的表情,表情故作高傲,睨着他,“该心虚的是你,从来都不是我!” 随着姜宁这动作,她身上滑溜溜的被子重新掉在腿上,像是故意的。 傅北弦居高临下的站在床边,就这么垂眸看她,视线落在她突然展露的美好春色,漫不经心的低笑了声:“我虚不虚,傅太太可身体力行的感受感受。” “谁特么要感受这个,无耻!”姜宁白了他一眼,细白的小手攥紧了被沿,咬着下唇,刚想问他为什么过来。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姜宁裹着被子,从床尾摸到了手机:“喂,木木?” “嗯,我醒了,没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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