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 金链子堪堪卡在头颅间,倒像是为她量头打造。 花铃忽闪着翅膀飞来飞去,“小主,魔头说这链子叫小黄,应是个护身灵物,要不你召唤一下,瞧瞧小黄是什么。” 温禾捏着链子底端的小黄椅,弱弱喊道:“小黄……” 一道金光乍现,一条长翅膀的螣蛇,凌空盘旋,身躯之大,险些挤爆寝屋。 螣蛇呼吸间的浪热,更是掀飞桌椅床榻。 温禾乱发飞扬,对着蛇头,“……回回回去,行不。” 金蛇缩成一点,融入袖珍金椅。 温禾这才看清,袖珍椅子有些眼熟,貌似赫连断搬去寝宫的那张螣蛇御椅。 花铃忽闪翅膀,赞叹,“这个,拉风。” 魔头不知去了哪,温禾打算趁机溜出府,继续打探杜棉棉的下落。 她暗忖,是否给甘了了做一桌好吃的,让前辈帮忙寻一寻杜棉棉的踪迹,除却少室山的师兄弟,目前能帮上她忙的,唯有白乌同甘了了。 白乌同她关系虽然不错,但终归是魔头的人,行事诸多不便,再说那人亦正亦邪,她心里没谱。 可甘了了便不一样了,既非魔头的人,想是可以利用一下资源。 倏地,身上一道黄符幽光一闪,是李二向她求助。 温禾赶至天恩塔,李二正手握扫帚画龙,光秃扫帚被他耍得威风八面,尘土飞扬。 温禾抬袖,扇扇眼前的土烟,“太子殿下,你就是这么扫地的呀。” 李二转过身,丢了扫帚,“温温……你是女的?” 温禾走去,“太子唤我来,有何吩咐。” 李二顾不上对方性别,总之是他朋友就对了,于是扯住温禾袖子,“该死的廖深行背后告我御状,我被彻底软禁在这破塔,整日扫扫扫,一不能去寻绵绵姐姐,二不能去见无双姑娘。我心里头十分急。你看你能不能打败守塔的长风,救我出去。” 塔门口,温禾见到国师身边的长风护卫,她摇摇头,“打不过。” 李二颓丧坐地,“绵绵的事便全靠你了,还有……” 李二突然打了鸡血般猛抓住温禾肩胛,“你去趟沽玉楼,跟无双姑娘说,让他等等我,我过几日定会去寻她。” 温禾去往沽玉楼途中,兀自感慨,小太子的春天来得猝然。 明明前几日还四处奔波寻找杜棉棉,怎就突然被个姑娘迷得死去活来。 忆起李二的话,温禾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告之无双,我想她,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将她放在心尖上,度日如年,心如刀绞,见不到她,我快疯了。” 沽玉楼内,温禾未曾见到无双。 向如眉打听一番,才知新魁首装了几日清高,最后自贬身价,入了国师府。 无双何时入了国师府?只怪魔头拘束她,与世隔绝的她,竟错过如此大瓜。 花楼门口时,温禾险些被买醉的张元宝撞倒。 张元宝显然又喝嗨了,摇着钱袋子晃晃悠悠叫嚷道:“仇妈妈你给我出来,你凭什么将绵绵的花房让予别人住,绵绵若回来,我去哪找她。” 温禾走出不过一丈远,耳后传来咕咚一声。 是张元宝被人脸着地丢出来。 张元宝一手狠垂地,口中含糊不清道:“我会去求七爷,让你们通通死掉,就像柳夜叉一样,七爷最灵验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