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发作,被男人误打误撞解了;男人挺能隐忍,现在才发作,男人握着她的手,安定下来。她和他没有强来,她这副身子敢做享乐之事,当即就要去见阎王。 嬷嬷侧着耳朵倾听,听到喘息和闷哼声,脸笑成菊花,又守了几刻钟,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一切回归平静,房间里再也没有其他动静,他知道事成了。“你们在这里守着,一刻都不能离开,听大小姐吩咐。” “是。”守夜小侍恭敬回到,嬷嬷是主夫身边的老人。 嬷嬷兴高采烈回去禀告主君,大小姐冲喜成功,已经做了那档子事,没有请大夫,说明大小姐身体好了。“主君,算命的说的没错,少主君命好,谁娶了他,福气大着呢!”大夫都说了,让给他们给大小姐准备后事,大小姐已经到了极限。 “对,改天就去寺庙里还愿。”井父君拜天,女儿没事,谢天谢地,大女儿好了,他们井家才回有希望走的更高。他冷眼瞧着其他院子里的小姐,都想等着他女儿走了,争家主的位置,一群草包,怎么能和她女儿比。 “说不定来年就能抱上一个大孙女。”嬷嬷说道,大小姐好了,他们这个院子里的人才会好。主君太仁慈了,对那些人太好,养的某些人生出不该有的心思,现在到主家面前蹦哒,准备接手大小姐手中的事。大小姐还没怎么着呢,开始踩到主君头上。 井父君感谢上苍抱有,楚尘真的能救回女儿的命,他捏着鼻子承认他这个儿郎,有这个福气在,一直保佑女儿才好。 其他院子里的人熄灯,都没有睡,等着井润晗的院子里的动静,这个病秧子该传唤大夫了,焦急等待,让小侍偷偷前去打探消息。 井润晗的院子很安静,小侍守在门前,丝毫不敢打瞌睡,主君说了,大小姐挺过今晚,以后就没事了,他们这个院子里的人有救了,哪敢心生旁的心思。 其他院子里的人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大夫,以及没有听到井润晗院子里的吵闹声,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大小姐今晚没事,不用在等了。 井润晗一晚上就像被千斤重的石头压着腿,手被人捆绑着,极为难受,睁眼开,看着满目火红一片,才记起她新婚之夜,身边躺着的是她的夫郎。可是这个夫郎太过沉重,不可否认,也许真的是冲喜有效,她精神好很多。 身边人稍有动静,楚尘就醒了,他呆滞片刻,才想起自己作为女人活着,身边人是短命鬼女人,他即将变成寡夫。手里握着的骨头是什么?楚尘闭上眼睛,稳住呼吸,悄悄移开手,这个手太过冰冷,怎么也捂不热,女人没救了。 井润晗松口气,她觉得自己有些不正常,丧失了做好女郎该有的气概,随后苦笑,她都这个样子,让着儿郎几日,为他安排好往后的生活,护他和孩子周全。她起身,从夫郎身上跨到地上,招来小侍,让人轻声些,别扰到里面的人。 小侍轻声伺候大小姐洗涑,新少君很受宠,以后要小心翼翼行事,不能得罪少君。 “小姐、少爷昨夜有没有闹?”井润晗最放不下的就是儿女,孩子的父君走了,娘亲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孩子的祖父被祖母彻底养废了,小小年纪,谁能护着他们?或许只有里面躺着的男人,男人从不吃亏,性格泼辣,甚至敢动手打女人。 “听嬷嬷说,小姐、少爷很乖,被抱到主君院子里。”小侍回答到,主君一日不见小姐少爷,心里不踏实,恨不得把小姐、少爷拘在他们院子里。 井润晗穿好衣服,洗漱好,让小侍止步,她走进内室让儿郎起床洗漱,时间已经不早了,该敬茶了。 楚尘靠在床框上,低头,不知道再想些什么,气氛沉默。儿郎衣服被蹭的有些凌乱,显得放浪不羁。 井润晗眉头微皱,儿郎应该紧守规矩,时刻注重仪表,尤其是成过婚的儿郎更应该守着礼教。“咳~”她弄出声响提醒儿郎。 楚尘抬头看着女人,长叹一口气,病秧子敢对他摆脸色,他掀开被子下床,墨色长发及腰,被他随意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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