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媳妇走在最外侧。明兮时不时偷瞄楚尘脖子上的纱布,自己低着头偷笑,笑着笑着就靠到楚尘怀里。楚尘无奈,只好护着她,免得她被自己绊倒你。 “政委是留学法国归国,那是个浪漫的国家,他们相处方式和我们老家不一样。”朱文在媳妇耳边小声说道,“军队里的事,只能看,不能说,不要乱发表意见。” “我懂。”华美知道大城市人思想开放,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什么事也没有弄清楚,她绝对不会跟着瞎起哄。 有些话在这里不方便说,朱文回去关上门和媳妇说说军队里面的门道。 楚尘带着明兮回到住处,外套挂好,弯腰伺候女王换一双舒适的鞋,“你躺着,吃饭的时候叫你。” 明兮点头,一个人坐着太无聊,四处转悠,一个大男人把房间布置的整洁、有一种浪漫的文艺情调。“阿尘,我进卧室看一下咯!” “兮兮,你不看,准备让哪个女人看?”楚尘的声音从厨房传出。 明兮嘟嘟吹着嘴唇,打开卧室的门,没有进去,靠在门上,还是和以前一样简洁,她觉得没趣,跑到厨房,伸头看着阿尘怎么做饭,闻了闻,好香,唧唧嘴,口水都流出来了。 楚尘嘴角勾起微笑,牵着她,从后面环住自己的腰,“你每天这样粘着我,我给你做一辈子饭。” 明兮用额头磕着他的背后,唇角轻轻贴着他的后背,“是这样吗?” “嗯。”楚尘调好料,炒了好了糖色,鸭头、脚丫、鸭肠……放在里面卤。楚尘下了两碗面,卤的东西几个小时之后才能吃,他们先吃面,里面放了鸭血。 明兮边吃边点头,好吃,吃着自己碗里的,眼睛老是盯着楚尘碗里的,盼望着早点举行婚礼,她就可以天天有好吃的吃。 …… 明杉回到家,看到儿子就烦,不由自主想起自己干的蠢事。 “爸爸……”明丞改爬为坐,小手拍拍地,让爸爸陪他一起爬。 “丞丞~”明杉不怀好意走向儿子,见儿子抬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恨得牙痒痒,装无辜谁不会,“你看那里。” 明丞转头看着爸爸指的方向,屁股被人抬起,在地上翻了一个跟头,头咣当一声磕在地上。“哎呦~”明丞一龟爬的姿势脸朝地趴在地上,小肉手拍打自己的小脑袋,怎么了?他趴在地上很久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以这种方式躺在地上,艰难的爬起来,摇了摇晕乎乎的脑袋,原地转圈圈,寻找自己摔倒的原因。 明杉做坏事之后,火速跑回椅子上,儿子摔倒和他没有关系,他看到儿子傻乎乎的模样,十分嫌弃。 琇颖没想到她不在的时候,丈夫这样欺负儿子。“丞丞,来妈妈这里。” 丞丞挠着脑袋,欢快的跑向妈妈,“妈妈~”他指着自己的额头,“痛痛。” “以后就不痛了,妈妈带你回外婆家。”琇颖抱起孩子往外走。 明杉暗到糟了,他做的坏事被媳妇发现了,闪身上前关上门,“媳妇,我们有话好说。”明杉示意李姨救场,哀求道,“咱们回房间,任你处罚。” 李姐擦干手上的水,抱过孩子,赶紧躲到厨房里,主人家的事,还是少凑热闹。 “妈妈~”明丞指着强旁边,咦,搓衣板怎么不见了。 明首长正在房间里跪搓衣板,惭悔并保证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明母坐在椅子上看着书,不乐意看老伴,“你读的诗歌,我听着什么时候满意,你什么时候起来。” 明首长苦着一张脸,情呀、爱呀的时候,他真的无法说出口。 “听说阿尘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迎接军嫂仪式,当初我怎么没有遇到这样好的政委。”明母回想二十多年和老头子在一起的时光,一大半时间都在等候中度过;相伴后,日子就像白开水一样,毫无味道。这本诗歌是女婿派人送给她的,听说是法国著名大诗人写的。 “木三妈,你先让我起来,我们有话好商量,你让我给你捶背、端茶倒水都行。”明首长掂量手里的诗歌,让他知道是谁写的,一定把他拉去出毙了。 “人老了,睡觉的时间短了,陪你耗到凌晨两三点也可以。”明母见老头子一脸要死的表情,深呼吸,“就怕你的膝盖受不了,没法上班。” “啊,我爱……”明首长实在说不出口,看他们谁能熬过谁。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