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姚扉并没有借酒装疯成功,反而成功的将自己给灌醉,就连说好要去大道逛街散心的行程也彻底取消。 她整个身子倚靠在陆腾背上,充满酒气的鼻息像搔痒似的搔着陆腾的脖颈,整个人还不安分地动着身子,胡言乱语的说些什么,一刻也不休息。 陆腾叹着气,原地动了一下身子,将姚扉逐渐滑落的身体拖回原位,坏心的捏了一把她白皙的大腿,「你在扭,我就把你丢海里。」 许是威胁有用,亦或是姚扉彻底睡了过去,这句话音落下,姚扉一路乖巧的趴在后头。 好在旅馆距离烤肉场并不远,就在陆腾觉得自己快承受不住时,旅馆那不明显的招牌宛如天使一般正朝他招手着。 上了电梯,进了房内,温柔地将姚扉放在床上替她盖好棉被。 「晚安。」他俯下身亲触她的额,将冷气调了个适当的温度,走进浴室里头冲澡。 隔天一早,姚扉醒来时只觉得头疼的不行。 喝着陆腾一早特地买来的蜂蜜水,姚扉疑惑的问:「我昨天怎么回来的?」她没有回家的记忆,应该说从在烤肉场时她的记忆就断了。 「我背你的。」陆腾慢悠悠的说着。 姚扉听闻,支支呜呜的指着陆腾,那緋红的脸就像颗大苹果一样,红的透亮。 「你该减肥了。」陆腾冷箭直射,姚扉一副「我就知道」的脸,整个人又缩回了被窝里头。 「你别说了!」姚扉乱吼换叫,试图掩盖陆腾那不停说出的减肥二字。 肥,女人的天敌,更何况是由心上人口中说出的,杀伤力肯定强大无比。 陆腾遮着嘴浅笑,弯腰将姚扉从被中拉出,「跟你说笑的。」他抱住她,拍着她的头,柔声开口。 「我很瘦的。」姚扉纠结的再度开口,双手已经捏了陆腾的腰无数次了。 陆腾无奈地双手投降,说了一句「火车快走了」结束这样没完没了的场合。 他们压分赶上火车的,满身是汗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陆腾拿出卫生纸擦拭姚扉沁出的汗,叮嚀她外套穿好免得着凉。 火车一路向东行驶,周遭的景色不是山壁就是树林,姚扉毫无兴趣的头歪一旁,不到三分鐘就彻底入睡,仔细一听还能听到她的齁声。 陆腾见状,伸手将姚扉的头拉了过来,小心翼翼地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探出手整理她那有些凌乱的瀏海。 车上小型贩卖车路过时,他伸手招呼,买了一罐咖啡,坐在车上悠然自得的喝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