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儿明显很喜欢陆南渡这个哥哥,对着他笑。 她奶奶听见这话,看他:“以后不过来了?” 陆南渡笑着垂下手,揣兜里:“也不一定,有可能还会过来,就是这房不住了。” 老奶奶虽然不知道陆南渡过来是因为什么事,但心里有底不是什么大好事,毕竟是来找许清州的。 她乡下人没文化,只知道许清州是个看病的。 她操着口乡音:“这是好事儿啊,以后顺顺利利是最好。” 陆南渡:“借您吉言。” “你这小伙子啊,面相吉利着呢,以后啊肯定是个享福的人。” “您还会算命呐,”陆南渡笑了,“真巧,我也会,您也是个享福人。” 老奶奶笑了,一旁的江汐唇角也勾了勾。 巷外传来停车声,车轮碾在细沙上咯吱响。 孩子奶奶看了眼,转回头:“是你们的车吧?” 江汐瞥了眼,车应该陆南渡叫的,陆南渡嗯了声。 “那赶紧收拾收拾过去吧,别待会儿赶不上车,”她对小孙女说,“哥哥姐姐要走咯,跟哥哥姐姐说再见。” 小女孩儿年纪小,但大概听多了再见这两个字,竟然听得懂,肉乎乎的小手朝他们摆了摆,奶声奶气地说着发音不准的拜拜。 陆南渡笑了笑,伸手,勾了勾小女孩儿手指。 “小丫头,健康长大啊。” 他想了想又摸摸她头,补了一句:“还有开心。” 小孩儿很高兴地握住他食指,肉乎乎的。 很快孩子奶奶抱着她进屋去了。 江汐问陆南渡:“东西都收拾好了?” 陆南渡垂眸看她,下巴指了指门内:“喏,这儿呢。” 巷外车上的司机大概看他们聊完天了,推开车门下车,朝他们走过来。 江汐回头看了眼,陆南渡即使在这边住了这么久也没几件东西,一个行李箱,还有一个木质小箱。 她说:“这么点儿?” “本来也没带多少东西过来,又不是长期住。” 木质匣子不大,底面积纸张大小,材料黑檀木,严肃却又珍贵。 江汐注意力没法不被吸引,莫名地觉得里面应该是对陆南渡意义不凡的东西。 又像锁着什么沉重的东西。 她问陆南渡:“里面是什么?” 陆南渡顺着她视线看过去,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没什么。” 江汐看着他眼睛,没再问。 大门落锁,司机很快到他们这边,不用说便准备去拎行李。 陆南渡拦了一下,拿过木匣子:“我自己来。” 司机走在前面,江汐和陆南渡走后头。 阳光稀薄温暖,空气里弥漫草木香。 陆南渡说了句:“这边天气真不错啊,以后到这边养老不错。” 江汐说:“你现在想住这边也可以。” “那不行,事业心还是有的,”他侧头看她,“现在正事就是赚钱呢。” 撇开陆南渡吊儿郎当这点,他的确是个商业精英。 他说:“还有项大事业等我呢。” 江汐闻言瞥他:“什么?” 他撇头对上她视线,勾下唇:“养你啊。” 江汐笑:“真土啊你。” “哪儿土了,这叫真心话,要娶你啊,这礼金我一辈子都还不完。” 江汐被他单手搂怀里往巷外走,笑了下:“夸张了。” “那不是,”陆南渡说,“不管我赚多少辈子钱都不够你礼金的。” 他偏头垂眸看她,狂妄又自大:“你无价,知道么?” “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