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不大,就是过个手瘾。 “寒哥要打?来来来。”秦少凡一听司寒要打,其余都不重要了,赶紧把位置让给司寒:“我和小路合伙。” “好啊。”司路满脸惊喜,显然十分乐意跟他哥一起打麻将:“哥,你不是不会打吗?” 司寒坐下来,看了眼掌管财政大权的内助贤:“他教我打。” 于是宋星野坐在司寒身边,秦少凡坐在司路身边,开始了牌局。 一张麻将桌就那么点大,出谋划策的合伙人肯定不能去偷看别家的牌,所以只能紧挨着自己的合伙人坐。 小两口平时就黏黏糊糊地,这会儿更是恨不得坐同一张椅子,这个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有时候实在看不过眼调侃几句,还会被司路喷单身狗。 惹不起惹不起。 宋星野和司寒这对是纯洁的合伙人关系,因为桌子小而不得不黏在一起。 “寒哥,你看这牌面……”宋星野伸出一只手帮司寒捡牌,两个人低声咬耳朵:“123,123,11,23,再来个1或4就能和牌,懂吗?” “懂。”司寒应了声。 他的脸朝宋星野这边倾斜,今天的他身着休闲衬衫,领口不如往日规矩。 陈夏烨坐在司寒下家,打牌的同时朝上家扫了一眼,不小心扫到人家的颈侧,愣住,然后仔细定睛一看,确定自己没看错,那帅得足以迷倒万千少女的帅哥颈部,的确印着一枚浅浅的牙印无疑。 这时陈夏烨没有多想,毕竟司寒看起来也二十七八的人了,有夜生活很正常,嗨皮的时候留下痕迹就更正常了。 “???”想到这里,陈夏烨终于想到哪里不对了,司寒不是正在和宋星野勾勾搭搭吗? 这期间还跟别人嗨皮! 太渣了吧! 不过,司寒看起来也不是那种人,陈夏烨可不想因为一个牙印就冤枉人家。 正纠结着,桌面上响起江岩的声音:“野哥,你嘴唇怎么了?谁咬的?” 这话一出,桌面上打牌的动作都停下了,包括司寒在内在的所有人,都有志一同地盯着宋星野的嘴唇。 果然,他们野哥中午吃饭还好好的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多了一道红痕。 “没事,牙齿不小心磕道的。”宋星野一本正经地撒谎道,不,也不算撒谎,因为真的是被牙齿磕到的,只不过不是自己的牙齿而已。 司寒也是这样想的,眼尾余光睨了一下说谎段位很高的小人鱼,这么会说谎,也不知道曾经对他说了多少谎话。 “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不小心。”司路说了他一句,拿起牌继续出牌:“四条。” 司寒立刻看着宋星野:“?” 宋星野点点头,又摇摇头。 对司路的疼爱不比宋星野少的男人眯起眼睛,没说什么。 发现四条没人要,司路啊了一声:“四条这么生都没人要啊?” 下家江岩吐槽道:“知道四条生你还打?” 这一把他拿了一手好牌,要是早早给人和了他不得怄死吗? 陈夏烨苦思冥想,一会儿看看司寒颈侧的牙印,一会儿想看看宋星野嘴唇上的破口子,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拍了一下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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