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这才像心腹丫鬟的样子嘛! 莺时还记得当初在周家,霍澜音还是周澜音时,荷珠总跟在周澜音身边,每次只要霍澜音一个眼色,荷珠就能懂她的意思,甚至霍澜音什么都不用说,荷珠也知道霍澜音的心意。那个时候呀,莺时就忍不住在心里想自己什么时候能做站在姑娘身边懂她心意的心腹大丫头哩? 时过境迁,虽然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她觉得自己似乎做到一半了! 外面的雨没有停歇的意思,瓢泼一样灌下来,伴着一道又一道惊雷。 被大暴雨困在这里最是能消磨人的耐心。本来就不对付的两伙人又起了争执。 霍澜音默默听着,听了一会儿才听明白。这两伙人原也没什么过节,不过是同一时间到达这处破庙避雨,为了争里面的位置而起了冲突。 霍澜音打量着这两伙人带着的兵器,去猜测他们的身份。他们每个人的兵器都不太一样,且都不怎么好,并不像镖局,更不会是侍卫或富贵家族的家奴,那么只能是泼皮土匪一流。 ——霍澜音最不想遇到的一种人。 还好她与莺时乔装打扮,又老又穷又丑,想来这些人不会注意到她和莺时。 两伙人越吵越凶,粗重的嗓门和雷声有的一比。 霍澜音低着头,尽量降低存在感。她听着外面的雷雨声,盼着这雨快些变小。 两伙人终于打了起来,虽然还没有动刀动抢,已经从谩骂转变成推搡着。 “怎么办呀?”莺时凑近霍澜音,小声询问。 霍澜音压低了声音,说:“低下头,别乱看别生事。咱们应该不会受到牵连,若是情况不对,等下寻机会立刻跑出去牵了马就走。” 莺时点点头,听话地低下头。 两方人在争执中终于拔出了刀子,坐在霍澜音身侧的那对母子吓得直哆嗦。 “儿,咱们走吧!”妇人颤声说。 儿子连连点头,搀扶着母亲往外走,跑进了大雨中。 莺时偷偷看了一眼争执的两方人,小声问:“我们要不要也走?” 霍澜音犹豫了。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么一场大暴雨。若她没有涂泥掩香,现在一定拉着莺时跑远。可若她冒雨离开,这暴雨会将她淋透,身上涂着的泥会被冲掉,到时候她的体香藏不住,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危险。 正当霍澜音犹豫的时候,又进来一群女人避雨。几个女人莺莺燕燕,身上带着劣质香粉的气味。 “哎呦,终于找到一个避雨的地方!姐妹们快进来!” 走进来六七个衣着艳丽的姑娘。姑娘们走路的时候摇着纤细的腰肢,她们身上的衣裙早就淋透了,更是婀娜尽显。 她们一边拧着袖口和裙子上的水,一边嘻嘻哈哈地互相玩笑。 自打她们进来,争吵的七八的汉子不由自由停了争吵谩骂,全部目不转睛的看着这群姑娘。他们望着这群姑娘的目光好像都在流口水。 当中一个身穿红衣的姑娘妩媚一笑,嗔道:“相遇便是缘分,哥哥们吵什么呢?” “姑娘说的是!” 红衣姑娘抛了个媚眼,妩媚动人。她又给自己的姐妹们使了个眼色,笑着说:“妹妹们,这群哥哥们火气很是旺盛,连这暴雨都浇不灭呢。” 姑娘们都心照不宣地笑起来。 男人们也跟着笑起来,且朝姑娘们走过来。 “没错,相遇便是缘分。雷雨是浇不灭兄弟们的怒火,可是美若天仙的姑娘们却有这个本事。”男人说着,揽上女人的腰,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讨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