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多钟,程苗苗送完壮儿和麦儿回来,到家里没一会儿,何白回来了,程苗苗上前帮他接下他脱下的外套,“何老先生的身体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问题。”何白纠正程苗苗,“你是我的未婚妻,称呼何老先生太过生疏了,至少也应该称呼为伯父才对。” 程苗苗把他的西装挂起来,因为西装上传来香水的味道,让她微怔,没有心情听他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程苗苗放好了衣服,看向他,“我去给你倒杯水。” “嗯。” 程苗苗端水递给何白,“壮儿和麦儿今天跟我提了,你说要送他们去上学的事。” “怎么了?你是不是又不高兴了?”何白接下睡,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他身旁的沙发上。 “何先生,你明知道你做哪些事是我不喜欢的,你为什么要做?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你现在对他们这样,看上去是好,可是将来也会给他们造成伤害,让他们失去知足的快乐。” 何白紧着眉头,“苗苗,你为什么总是跟我说这样的话?你之前也向我承诺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会离开我,既然是这样,那过两年等你满二十了,我会和你领证,你会是我的妻子,我这个做姐夫的,一直照顾他们又何妨?” “每一天都可能发生意想不到的变故,两年的时间太长了……”程苗苗声音清浅的回了。 她明明才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女生,对事情的认知和一些思维,让人感觉她像是已经活了大半辈子。贫穷会让人尽快长大成熟,这话是有一定根据的。 “是我让你没有信心吗?” “不是,是我自己。”程苗苗垂下眼睑,是因为她配不上他,所以没有信心。 何白单手摩挲着她的脸颊,直视着她的眼睛,放低了声音,“我对你有信心,你什么都不需要去想,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只要安心的待在我身边就好,我会计划好我们的未来,会照顾好你还有壮儿和苗儿。” 耳边听着何白的声音,一句句就像是涓涓水流一样,带着些许暖意,包裹着她的全身,她靠在他的怀里,觉得他的肩膀是那样的厚实,他可以给她依靠,给他温暖。 “一个合格的妻子要做什么,苗苗你知道吗?”何白脸颊贴着她的发顶,有些微痒,导致他的心里也有些痒,他滚动着喉结,发出的声音异常的低沉还微微带了些沙哑的味道。 程苗苗回了,“不知道。” 她又没有做过别人的妻子,也没人跟她说过一个合格的妻子要做什么,而且她还不是他的妻子…… 见何白不回答,程苗苗从他怀里起来,狐疑的看着他,“一个合格的妻子要做什么?” “解忧解乏解闷。”见程苗苗还是疑惑的看着他,在等待着他的小文,他便详细的给她解答,”解忧,是我心里有忧愁,我说给你听,你宽慰我或者给我出出主意;解乏,就是你可以给我按按肩膀之类的;解忧解乏你都做的很好,但唯独解闷不会。“ “解闷要做什么?” “让身体愉悦,心情愉悦,就可以解闷。”何白还是说的委婉,一边解释着一边把程苗苗打横抱起,“现在就做解闷要做的事。” 饶是程苗苗再怎么单纯也知道何白是什么意思,接下来要做什么。 将她抱回卧室,放在床上,还有这样带着饥渴的眼神,程苗苗有经验有习惯,她跟何白相处,经常被何白打横抱起,带回卧室。 何白欺身而上之后,便是伸手解开她身上的衣服,程苗苗觉得今天身体更奇怪了,就只是被他的手掌碰触抚摸,她的身体都会有酥酥麻麻的痒感,她下意识的绷紧身体,避开他的手。 只是刚避开了手,她的唇就被含住了,她身体变得很热,渐渐开始瘫软…… 身体的摩擦,亲吻,每一下都让程苗苗的感官传来痒的难耐和燥热的感觉,忽然她推开何白,“何先生,你先停下,我想去上厕所!” “快停下……”她焦急又难受,伸手去推何白又推不动。 汩汩泉水一般,她忍不住了,着急害羞,使劲用手推开何白,“何先生,我想要上厕所!” 看程苗苗这么着急的样子,何白就放开了程苗苗。 如释重负的程苗苗跑去厕所,蹲在马桶上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又不想要上厕所了,好奇怪。她刚才明明很想上厕所…… 一分钟就出来的程苗苗,拿了浴巾围在身上,站在距离床的两步的距离,停住,脸上浮现羞涩,抿着下唇,没有在上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