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弼之扯开束在他眼前的黑暗。光明重临时,陈星酣畅淋漓地高/潮了,在这一刻他看到的是蒋弼之深情专注且充满欲念的眼。 过了许久,激情结束,蒋弼之从地上捡起那个小药瓶。 陈星笑嘻嘻地要同他抢,他躲闪开,从里面倒出一粒白药片,上面印着两个字母——“vc”。 “我就知道有问题。”他没好气地将瓶子放回床头柜上。 陈星坐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我之前还怕露馅。真伟哥可比这药片大多了,没想到蒋董也有孤陋寡闻的时候。” 蒋弼之无奈地揉了揉他的耳唇,依然热乎乎的,透着粉色。 “你都是从哪知道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忍不住再次拿起药瓶看了两眼,那商标看起来跟真的似的,“药瓶从哪弄的?” “网上买的。” 蒋弼之冷笑,“越来越有能耐。” 陈星好奇地问他:“你怎么发现是假的?” 蒋弼之唇角的笑意扩大了,“别人吃了伟哥都是延长时间,不像你比之前还快了。” 陈星恼怒地叫了一声,抄起枕头摔过去,“我说要练一下吧,你还说用不着!这会儿又笑话我!” 蒋弼之接住枕头,朗声大笑起来。 睡前,陈星又告诉他一个秘密。 他真的吃过伟哥,是那个人将他捆起来以后强行喂给他的,但是他一直没起反应,还出言不逊,所以那人才越发气急败坏。 “可能那些东西对我没用。”或许在陈星这里,世界上只有一种春、药,那就是这个男人的呼吸、声音、眼神,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肌肉,他的力量、他的智慧、他的一切。 番外——星星22岁了 陈星是三月底的生日,用刘经理——实际是师父小凯的话来说,是只敏感胆小又横冲直撞的小白羊。当然陈星并不认可他的观点,他只肯承认自己具备山羊的矫健与勇猛。 言归正传,今天是陈星的22岁生日。 既不是整年岁,也不是本命年,蒋弼之却要大办,提前两个月下请帖,请客人们务必在3月29日这天腾出时间,将两人所有的亲友都邀请至天水度假山庄。 年轻人到得早,白天忙着玩乐,骑马、游泳、泡温泉、打高尔夫……陈星甚至还弄了几只滑草板,拉着他的两个挚友在山坡上玩滑草,杠铃般的笑声里散发着青草新鲜的味道,引得蒋怀中大呼小叫跃跃欲试。 到了晚饭时间,客人们都到齐了,人不算太多,分坐成三桌,一起端着酒杯,看着站在众人前面的蒋弼之。 蒋弼之举着一杯香槟,微笑地看着所有宾客:“欢迎各位亲友在百忙之中腾出时间,来参加星星的生日宴会——22岁生日。谢谢你们。你们是我和星星最重要的人。” 大伙笑着和他遥遥举杯示意,陈星坐得离他最近,笑得十分开心,站起来回身冲大家举了下酒杯,连说好几声“谢谢”,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蒋弼之也喝了口香槟,笑着对陈星低声道:“喝慢点。” 他又继续对宾客们说道:“我知道大家都有些疑惑我为什么要将星星的这次生日大办,22岁似乎并不是一个特别的年岁。事实上,22岁对一般的年轻人而言十分重要,很多人都在22岁这一年从校园走向社会,或者更加明确自己的专业方向、进行更加精专的学习。22岁,可以说是决定人生大方向的一个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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