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先機的瑪格麗特被跨坐到她雙乳上的巨漢暴打一頓,她那本來就被揍歪的鼻樑這下整個凹陷進去,鼻血整個用噴的,左側門牙、右側犬齒和臼齒應聲斷裂,無法承受如此暴行的身體再次本能地噴出母乳,並使她大小便失禁。當巨漢終於放過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瑪格麗特,噗哩哩的脫糞聲依然持續從她屁股底下傳出,緊身衣的臀部部位快速隆起一團惡臭的軟爛物。 「別……別再打了……求求你……求求你……嗚!嗚呃!不可以……不要進來啊啊啊!」 即便毆打已經停止好一段時間,身心受創的瑪格麗特仍然流著奶水、夢囈般哀求著。賊匪們看到這女人的奶頭和陰蒂都高高地翹起、母乳又源源不絕地流出,紛紛起了色心。恍惚狀態的瑪格麗特感覺到有某個熟悉的東西正頂著她那扭曲外翻的深黑陰唇、接著滑入飽滿鼓起的粉色蜜肉時,瞬間瞪直了眼求對方住手。一個沒辦法使用魔法的魔法師就算再怎麼厲害,還是無法單憑一張嘴來阻止數十天未清洗的髒臭陽具插入她的淫肉。 「嗚嗚……!老公……救救我……!老公……嗯……嗯齁……!齁哦哦……!」 瑪格麗特既對她的婚姻忠貞不二,同時也擁有一旦發情就非得把老公搾乾不可的淫亂體質,而渴求著第三胎、但還無法確定是否受孕的身體正是處於這種發情狀態。就算一開始相當抗拒其他男人的老二插入自己體內,當對方掐緊她那對噴出母乳的大奶、勇猛地操起她的淫肉,體質作祟下的瑪格麗特仍然舒服地瞇起雙眼、迸出越來越長的淫吼。 「齁……!齁哦……!不、不行……不可以……嗚、嗚齁!嗚齁哦哦哦!」 第一根肉棒激起的淫吼還帶有些許力不從心的雜音,到了第十根肉棒鑽進濕暖滑潤的肉穴時,瑪格麗特腫起的雙眼已經化為熱淚盈眶的愛心──她的身體甘於享受陽具的侵犯,子宮渴求著能夠使她受孕的精子,心裡卻是不斷地向深愛著的老公懺悔。這些懺悔之詞好不容易透過乾燥的喉嚨脫口而出時,全都成了下流的淫吼聲。 「精子……!精子……!齁呼……!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有道是女人五十坐地能吸土,然而發情狀態的瑪格麗特早就能將每根插入體內的陽具吸得一乾二淨,甚至當男人們射完精想拔出時,她的肉穴都還依依不捨地吸緊著不想放開。在瑪格麗特確實感覺到身孕以前,只要一有男人侵犯她,她的身體就會既敏感又舒服地迅速發情──這個弱點很快就被賊匪們摸個一知半解,並利用如此便利的淫亂體質俘虜了她。即使日後瑪格麗特恢復了力量、試圖逃離這座位於偏遠地帶的山寨,要不是被莫名其妙無視防護屏障的巨漢一拳打爆,就是給散發出濃臭尿騷味的山賊老二突然插入、接著被那人幹到放棄逃亡。她就此沉淪於日復一日的輪姦生活中,渾身髒臭地與這群多達五十人的山賊尋歡度日。 「啾噗、啾、啾咕、啾嚕、啾嚕……嗯!嗯嗚!嗚……嗚嘔!嘔呼……呼……!」 在瑪格麗特原本就相當豐滿的腹肉明顯隆起的這陣子,她持續做為這座山寨的肉便器之一,取悅著迷戀肉感熟女的部分男人。另一群對她無感的男人已不再像當初嚐鮮時那般侵犯她,僅僅把她做為放尿拉屎用的便器。塞入她嘴裡的陽具不是為了射精,而是單純地灑尿;髒黑的肛門貼緊她的嘴唇不是貪圖她的舌技,而是要將糞便排入她口中。即使如此,瑪格麗特吞飲男人的臭尿、含住既苦又辣的臭糞時,她那濕熱的腋窩依舊興奮地飄出濃厚腋臭,外擴下垂的布袋奶跟著挺起小而黑的乳頭,純白乳汁一滴接著一滴灑落於雜草鋪成的髒臭床舖。 隨著腹中的胎兒越來越大,習慣被不特定肉棒所豢養的瑪格麗特漸漸尋回了理智,但是她已經在山寨內服侍男人長達半年,現在不光是輕易就對陽具發情,連充斥整座山寨的精臭味、汗臭味以及糞尿味都不停勾動她的肉慾。在如此艱辛的狀態下,瑪格麗特終究憑著壓倒性的戰力差擊潰了大部分賊匪,山寨內另外兩個做為肉便器的半殘女人也在她的火焰魔法下獲得解脫。可是,長期的墮落使她忘記了自己是如何戰敗的──巨漢那突如其來的鐵拳再度打倒了好不容易踏出山寨、呼吸到新鮮空氣的瑪格麗特,並在她意識朦朧之際痛毆到其流產,最後將這個翻了白眼昏死過去、渾身糞臭味的肉便器拖回死屍累累的寨內。 「嗯嗚……!嗯嗚嗚嗚……!」 瑪格麗特再次甦醒過來時,她的四肢已被巨漢切斷,切面整齊的傷口纏繞著滲血的繃帶,整個人宛如支離破碎的玩偶般,只剩下頭部和身體連在一塊。她的腋毛和陰毛都被刮除乾淨,不過即使腋窩整個敞開,仍然容易濕熱並飄出異臭;長達半年的輪姦也讓她的肉穴同樣敏感,只要輕輕撥弄那兩瓣歪七扭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