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擠弄著乳頭垂軟的奶子,她的下體就在明知大難臨頭的狀態下迅速分泌體液,乳頭亦隨之脹起。 「啊……啊……!」 希潔下意識地叫著。脫力的身體在侯爵引導下時而顫抖、時而蠕動,兩人在窗前跳起合拍的舞步,窗外的叫喊聲彷彿只是遊藝人的餘興演出。 絕望的女人與耽溺肉慾的男人背著火光、跳起最激昂的一段舞,高潮將至,兩人呻吟織成的樂曲卻在這時遭人打斷。 「侯爵大人……」 第一位穿著鎧甲的觀眾話聲未落,項上人頭就失禮地飛落於兩人腳邊。 「菲利普?維萊爾侯爵,你因叛國罪被處以死刑。」 第二位赤裸著上半身的觀眾,則是以染血的戰斧直指茫然交合的兩人如此宣告道。 侯爵大人根本不曉得外頭發生什麼事,他的大腦也拒絕接受這名女性擲斧兵的說詞,不是因為這侵犯到他的權益,僅僅是插入希潔肉穴中的陽具就要射精了──即便下一秒就得面對倏然而至的惡意,他的腦袋依舊選擇在精液射出前短暫地逃避現實。 當熱暖的精液注入暖和起來的肉穴深處,被希望所拋棄、化為肉玩具的希潔回神了。她不明白為什麼身體會在自己完全放棄後再次動起來。但是,要她掙脫這根射精中的肉棒、把到了生死關頭還在舒爽的侯爵當做盾牌推出去,卻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妳這是做什麼……嗚啊啊啊!」 從希潔將侯爵推向敵人的瞬間起,所有的世俗桎梏再也無法拘束她。她立刻奔回寢室,喊醒陪寢的女僕及女軍官們,命令她最信賴的部下帶上還想賴床的大小姐遁入密道,率領能夠戰鬥的軍官們持劍守在寢室門口。 「希潔……啊嗚!」 希潔口中發佈的最後命令,除了凡事都仰賴她的瑪西爾之外,包含一般女僕在內的眾人皆明白那意味著什麼。那些她訓練來取悅、保護主人們的女僕沒有雙腿發軟或哭哭啼啼,而是執起燭台和火鉗,以堅決的戰鬥態勢送別她們的主子。 ──到底是為什麼呢? 對於那個什麼都不懂、只會做出錯誤決定的大小姐,明明憎恨到應該拉她一起受罪……為何到了最後卻又忍不住心軟? 連最後的最後都惦記那種廢物大小姐,這樣的人生豈不是太可笑了嗎……! 「那位大人不允許『誤算』存在!絕對不能讓他們找到大小姐!」 「親兵眾該不會只剩我們了吧……呿!男人超沒用的!」 「啊哈哈……!人家還想飛黃騰達的說……!真……真是太可惜了說!」 「無需懼怕!拿出平時訓練的精神來!大家、為了不中用的大小姐奮力一搏吧!」 「殺……殺啊啊啊啊!」 無論是在恐懼中受到希潔的激勵,還是沐浴在求生本能的刺激下,手持長劍與家具的女體紛紛以勃起的乳頭、脹大的陰蒂及濕潤的私處誇耀她們此刻的戰意。就像在服侍敏感可愛的大小姐那般,眾人皆懷著高昂的士氣衝向聚集於門外的敵人。 然而她們的對手──以一腳踩在侯爵屍體上的先鋒兵為首,女性擲斧兵們也都在與死亡相鄰的亢奮中脹起巨大的乳頭。 任務失敗則死。 被敵人殺害也是死。 生存的唯一方式就是以手中的戰斧撕裂敵人。 那麼,即便是立場相近的對手……也只能確實地斬殺她們。 「嗚咯……!少……少瞧不起人啊啊啊啊!」 就算手臂被斬斷,仍然舉起長劍刺向敵人。 「大小姐……!救救我……呃噗!」 就算臨陣退縮,沉重的斧身依舊迎面襲來。 「哈……哈哈……!人家的胸部……!大小姐說過最喜歡的……欸咯!」 就算抱緊染血的胸口、像隻蟲子在地上蠕動,伸出的手臂也無法觸及到什麼。 「殺死一個啦啊啊啊!怎樣!這就是我們親兵眾的……嗚咕!」 就算拿出超凡的勇氣結合一生的好運,換來的只有淒慘的戰果。 「瑪西爾大小姐……!」 就算為了將來計算再三,死前呼喊的名字卻是理應憎恨之人──希潔?梅耶對著以幻影之姿出現在眼前的瑪西爾敞開不復存在的雙臂,熾熱的眼眶剛凝聚出一滴淚珠,狂風般掃過頸子的戰斧就此奪去她的性命。 這個夜晚,奧斯特拉西亞大隊與紐斯特利亞大隊在巴黎城外掃蕩所有「不願意」效忠法蘭克的桑莫貴族領地,加洛林衛隊在巴黎城內肅清相同立場的中小貴族宅邸。天明之際,整起事件已在未驚動桑莫軍隊的狀態下落幕。 桑莫國王查理曼在王宮外的勢力遭到連根拔起,正規軍營地一座接一座易幟,王都巴黎實質上已納入勇者矮子丕平──或該說是丕平女王的統治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