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要伺候什么,裤子一脱,找个角落去解决啊……”阿单卓不以为然,“殿下都已经十岁了,还不会拉屎吗?” 阿单卓说的粗鲁,拓跋余红脸变的更红。 “可是我没厕筹!没厕筹啊啊!” “噗!”正在喝水的贺穆兰听到远处那孩子的叫声,一口水喷了出来。 噗哈哈哈哈哈哈! 拓跋余和拓跋晃一样啊,没人伺候就不知道带厕筹,哈哈哈哈! 阿单卓显然也想到了拓跋晃当年蹲在厕房里求救的事情,脸色变得温和了起来。“原来是这样,你们兄弟还真一样。” “什么意思?” 阿单卓之前被嘱咐过不能透露太子晃的事情,所以没有解释,只是笑着说:“若是这样,那你用我的好了,我的每次都洗干净的。” “我不会自己用!” 拓跋余生下来就在宫中,就算行猎和外出走访亲戚都有近身伺候之人。 “没事,我教你用。” 阿单卓答应的干脆。 虽然这不是拓跋余想要的结果,可现在这种情况也没有更多选择了,拓跋余屁声震天,腹痛如绞,三两步跑去不远的草丛里蹲下,然后用手势让阿单卓去“准备”。 阿单卓一边好笑一边朝着贺穆兰的方向走。 “花姨,吴王殿下也和贺光一样,居然不多带上几片厕筹……坏了!” 他望着自己的红马,突然脸色大变! “花姨,我们的厕筹和草纸全部都在驮马上!” “噗!” 贺穆兰一口水又喷了出来,心头如遭震击。 “你说什么?”贺穆兰这下没法子悠哉地看吴王笑话了。“不是叫你小子把重要东西带身上和随马上,行李才放驮马上的吗?” “厕筹算哪门子重要东西啊?”阿单卓苦瓜脸地说:“夜明珠、粮食、绢丝之类的细软我都收拾出来了,其他用物都在托马上。” “阿单卓!”拓跋余在另一边叫了起来。“我腿要蹲麻啦!” “花姨,怎么办?”阿单卓看着一地狭长的青草,这些草都做不了厕纸,非把屁股割伤不可。 “阿单卓!花将军!我蹲不住啦!” 吴王羞愧欲死的继续喊了起来。 贺穆兰比阿单卓还傻眼。 她可是一路上都用糙纸的,虽然越影的马鞍中还有不少,可是也用不了几天了。相比之下,最该哭的是自己好吧? “救命啊!救命啊!没知觉啦!” …… 晴空霹雳啊! 那些杀千刀的刺客! 半夜。 看着像是八爪鱼一样抱着阿单卓不放的拓跋余,贺穆兰忍不住叹了口气,把自己的毯子也找出来,给两个孩子披上。 古代人的身体就是壮实,她把篝火移掉后,将已经烤热的地上铺了杂草,再扑上马鞍下的垫子,两个孩子就这么裹着毯子睡了。 只是也许从宫里出来的孩子都缺乏安全感,拓跋晃一睡觉手脚就钻阿单卓怀里,拓跋余也是这样。不过话说回来,阿单卓那小子全身跟火炉似的,冬天取暖也确实很舒服。 因为要提防随时会出现的敌人,所以贺穆兰晚上还要守夜。上半夜是她,下半夜换成阿单卓。拓跋余也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