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萌萌小大人似地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望着他问道:“贺叔叔,你到底想没想好怎么跟讨厌鬼和好呀?还有妈咪,你怎么也没有去找她?” 她说着说着觉得很心烦,撒娇一样地抱怨道:“你是不是根本不想早点认回我和讨厌鬼呀。” “不是的,”贺重渊把车子停在她家楼下,很怕她会误会,给她解释说,“我现在什么也没做,是因为昊昊现在很抵触我,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贸然接近他,不然他只会更讨厌我,还有你妈咪,”说到那个被他挂在心上的女人,他的目光带着丝丝缕缕缠绵的深切爱意,“我很爱她,特别特别爱她,可是我现在想清楚了,相比我的爱,我更应该让她开心快乐,让她能够安心按自己的意愿生活,我相信她总有一天愿意敞开心扉接纳我。” 他说的其实都很有道理,虞萌萌天天和他们俩生活在一起,自然知道这两人看起来不声不响的,其实一个比一个倔强难搞,可是她现在就是觉得贺叔叔的动作太慢了,她希望他们一家人能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永远也不要分开。 “那还需要多久呀?”她撅了撅嘴小声问。 “我也不知道,这需要等待时机。” 看着女儿背着大大的书包一个人上楼,贺重渊没有立刻离开,女儿委屈又期待的话让他的心情很难平静。 每天每天,只能远远看着女儿儿子和深爱的人,却不能碰触,他又怎会不想快一点,再快一点来到他们身边,全心全意守护他们呢? 贺重渊在车里坐了许久,又想到虞昊那边的情况,眉心紧紧拧了起来,打算把车开走时,看见虞倾心略有些醉意地从一辆出租上下来,漂亮的双眉轻蹙着,似乎心情不太好。 此时夜色渐渐降临,贺重渊不放心,拉开车门下车,大步走过去扶住她,“倾心?你喝酒了? 虞倾心身体在被人接触时紧绷了一下,而后听到他的声音,又放松下来,“学长,是你啊,没事,就是同事聚餐喝了一点。” “怎么了?心情不好?”贺重渊忽然想到女儿的话,扶着他的手舍不得放开。 虞倾心确实心情很不好,她和同事聚餐时,遇到了骆书清。 她对骆书清那些少女心事,早在当年骤然听到姐姐怀了他的孩子时就碎得一干二净了,如今没有必然也没有遗憾,她一直耿耿于怀的是,当年那件事他到底知不知道。他是旁观者、参与者、还是完全不知情? 他在成为她姐夫的前一天给她写的那首诗,又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他和姐姐要背叛她,对她下那样的狠手。 “你脸色这么难看,到车里坐一会儿吧?我去给你买点热饮,就这样回去萌萌肯定会担心。”贺重渊将她扶到车边,虞倾心确实心情很不好,被他扶上车也没有拒绝。 贺重渊很快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热饮回来,另外还买了巧克力、棉花糖和纸巾等等。 虞倾心看着这些东西,因为往事而冰冷的心重新回暖了几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学长,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嗯,我这两年学的。”贺重渊摸摸她的手,大热天的,她的指尖竟然是冷的,蹙了蹙眉,把热饮放到她手心里握着,又熟练地把手背贴到她额头测试体温,这些都是照顾萌萌时慢慢看书学到的。他看了书才知道,男女的体温是有些微差别的,而且对冷热的感知度也不一样,她们对冷热非常敏感。 虞倾心顿了顿,试探着问:“你新交女朋友了?”一般男人只有交女朋友时才会特意去学照顾女性。 贺重渊摇头,望着她微笑,说:“没交女朋友,不过有很爱很想照顾的人,所以想学会做一个好男人。”好男人是虞萌萌给他定的标准,一共三点,对她好,对她对,以及对她好。 这犹如天书一般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