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笑容,总让她心里毛毛的。 她下意识地看向苏墨,苏墨安抚地牵着她的手让她稍安勿躁:“学长,我们有好一段时间没见了,等可乐醒了后,我们再好好聚聚?” 古笑轻笑:好家伙,把弹力球打回来了这是? 双方都不愿在不确定对方真实情况下过多的暴露什么,古笑点点头,略带欣赏地看着苏墨:“今天的事,就先谢谢了。” “不用,这是应该的。”苏墨很是诚恳,想当初学长帮了他不少,他现在做的这些都不够偿还一二。 接下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外人听到的话会以为是两个朋友在闲聊,只有坐在当中的苏晗一个头两个大,因为看似寻常的每句话都在试探,另一方再轻飘飘的反击,有的她自己都没搞清楚什么意思,沉默不语的她其实两只眼都快成蚊香眼了。 正在这时,昏睡着的可乐皱起了眉头,发出痛苦的呻吟,古笑立马停下任何谈话,反身坐回病床边,握着她的肩膀轻轻摇晃:“乐乐?乐乐?” 他抽出纸巾给她擦额头脖子沁出来的冷汗,一边沉着脸让苏墨帮他叫医生,不过不等苏墨离开病房,可乐尖叫着坐了起来! …… 可乐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奇怪的地方,四周是密封的墙,而她躺在一张手术台上,强烈的灯光照得她睁不开眼睛,勉强睁开的眼缝,看到一个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像是医生的男人,拿着一把手术刀。 她害怕得想逃,却发现四肢都被束缚带,牢牢地绑在手术台上,先不说能不能睁开,她根本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眼看着医生要将手术刀,对着她的心脏割下来,她吓得发出尖叫…… 再次睁开眼时,她看到一个医生朝她凑过来,她再次尖叫着发狠地一个拳头挥向那个医生,直到一个熟悉的怀抱紧紧将她抱住,熟悉的有点烟嗓的声音在耳边一遍遍哄着:“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没事了……” 从剧烈喘息到逐渐平静下来,可乐终于确认了抱着她的是古笑,顿时整个人都软了下去。瘫在他怀里没力气动了。 “看她力气这么大,想来没多大事了,如果还不放心,就给她看看心理医生,做做心理疏导,别有创伤后遗症就行!” 可乐听到声音,从古笑的臂弯看出去,确实有个医生,正捂着被打中的脸,没好气地说着,跟她梦里的那个并不一样。 她现在确信了,刚刚确实只是做了个噩梦,她身体好好的没有缺失任何零件。 她舒了口气,但下一秒又僵直了起来,攥紧古笑的衣服,捉急地左右查看起来:“那、那个女人呢?” 古笑哄小孩似得:“被打跑了!” “跑了啊?那她还会找回来吗?你说她什么人啊,想做什么啊,不会,不会是窃取内脏的恐怖集团吧?”她记得她前段时间看过一条新闻,就是讲会把一些落单的人绑走,再窃取对方健康的内脏,高价卖出去。 古笑眼底闪过晦暗冰冷的光。他记得当时那个女人,是直接叫出可乐的名字,也就是说,对方的目标就是可乐,如果单单是窃取内脏贩卖的集团,应该不会随意向一个最近才搞出大新闻的公众人物出手才对。 当然,也不能否定真不是那些恐怖分子下的手,但目标是可乐,这是肯定的,甚至这次失手了,很有可能还会再来! 但他不想跟可乐说这些让她整天提心吊胆,心里又气,窝火地掐住她的脸颊:“你还好意思说,一不看着你,你就给我出事,是不是以后还得把你揣我兜里每时每秒看着啊!” 可乐脑子里幻想了下,觉得还挺带感的。 就像肌肤饥渴症,因为从小爱的缺失,没有父母时常的拥抱,长大后就会患有这种病症,要么极度排斥与人接近,要么一旦有所触发,就会极度渴望被碰触、拥抱,严重者就跟患了某种“瘾”一般。 可乐现在就有点类似,从小极度缺失的关爱,平时看起来是健康的,可一旦有那个因子介入了,她就会有病态般的扭曲心理,自从确认要在一起,她就时时刻刻想霸占他的全部,想时时刻刻粘在一起。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