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没完。”我把叶知秋拉回到椅子上。“是听你说,还是听薛心柔讲正事。” 叶知秋嘟着嘴一脸不情愿的不出声,薛心柔继续说下去,薛书桥在解放前到了美国,薛心柔从小在他身边耳闻目染,对考古极其有兴趣,薛书桥也从旁提点让薛心柔在考古方面受益匪浅。 后来薛书桥在接到那封信后返回国内,再被送回来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薛心柔一直试图弄清楚爷爷去国内发生的事,但始终没有任何进展。 一次偶然的机会,薛心柔在整理爷爷留下的资料文献时,发现薛书桥藏匿的一本笔记,在那本笔记中薛心柔第一次看见羽龙的图案,并且知道爷爷一直以来都在探寻一个不可思议的传说。 “月宫九龙舫!”宫爵脱口而出。 “你们也知道那艘船?”薛心柔很吃惊的看着我们。 “什么舫?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叶知秋很着急的问。 “你闭嘴。”我生怕叶知秋再打断,对薛心柔说。“你继续说。” 薛心柔端起水杯悬停在嘴边,不慌不忙的继续往下说,最开始的时候,薛心柔很震惊,毕竟月宫九龙舫对于学考古的她来说,太过离奇和神秘,同时可信度并不高,但薛书桥的笔记里清楚的记载,他几乎是穷尽一生在试图证明月宫九龙舫的存在。 薛心柔想起薛书桥临走之前遗留的那封信,在信中她再一次看见羽龙的图案,那是月宫九龙舫的标志,薛心柔相信爷爷返回国内是和那艘神秘的宝船有关。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薛书桥从国内返回后神志不清,所有的事都记不起来,薛心柔意识到爷爷精神失常很可能和月宫九龙舫有关,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薛心柔借助爷爷留下的研究笔记开始探寻传说中的月宫九龙舫。 可笔记中记载的内容很少,而且大多已经无从考证,薛心柔的研究几乎没有任何进展,随着对月宫九龙舫的研究陷入僵局和困境,渐渐薛心柔也开始动摇,质疑自己一直以来研究和找寻的不过仅仅是一个虚无缈缥的传说。 唯一还能支撑薛心柔坚持下去的不是信念,而是在她十岁那年,有一天一直浑浑噩噩精神失常的薛书桥突然清醒过来,他能记起返回国内之前的所有事,可对于后面发生的却什么也记不起来,但薛书桥异常激动嘴里反复念叨三个字。 找到了…… 薛心柔很久以后才明白和理解这三个字的含义,她推断爷爷可能真的证实了月宫九龙舫的存在,可惜,薛书桥的清醒犹如回光返照,仅仅持续了一天后,他又恢复了之前的神志不清的状态,而且从那一天开始薛书桥的身体每况愈下,没隔多久便与世长辞。 薛心柔后来继承爷爷薛书桥的遗愿,长大后从事中国历史考古研究,目的就是为了证实并找到那艘神奇的宝船。 “我回国前一个月,我父亲刚去世。”薛心柔的神情和声音都变的黯然。“促使我这一次回来的原因也是因为我父亲。” “不……不是你爷爷嘛?怎么又变成你父亲?”我疑惑的问。 “闭嘴,听心柔说。”叶知秋应该是听的入神,在下面踢了我一脚。 “如果不是我父亲,我可能已经放弃对月宫九龙舫的探寻。”薛心柔喝了一口水平静的接着说。 薛家三代都是从事考古研究,薛心柔母亲早亡,父亲是著名的考古专家,忙于工作,从小到大都是由奶奶养大,因为父亲沉迷考古对薛心柔关心甚少,因此父女两人情感淡漠,薛心柔对父亲形同路人。 除了在爷爷和奶奶的葬礼上,她见过父亲外,就再没见过父亲,甚至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一个月前她接到医院电话,在病房中看见肝癌晚期奄奄一息的父亲,让薛心柔疑惑的是,父亲的病房外竟然有军人监守。 父亲虚弱吃力的给薛心柔道歉,让她原谅自己一直以来的疏忽和未尽的责任,薛心柔以为是父亲迷离之际对自己亏欠的懊悔,那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薛心柔悲愤欲绝的接受父亲的道歉,谁知道父亲最后告诉她的话,让她震惊不已。 父亲告诉薛心柔,50年代红色王朝在西北开始建造大规模试验基地,中情局很快意识到这背后应该隐藏着什么秘密,并且派出u2侦察机对该区域实施高空侦查,终于搞清楚这些大规模试验基地的用途,红色王朝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