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乔一个太监,而且死了几百年,和我八竿子都打不着,他墓里怎么会供奉着一个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我眉头皱的更紧。“而且又是谁想让我们来这里?” “也许答案都在陆乔修建的暗室里。”宫爵的目光看向被田鸡无意中开启的暗室。 我把凌芷寒抱起来,田鸡和宫爵举着火把小心翼翼走进暗室,里面是一个宽敞的石室,门口有一尊耸立的龟驮石碑,上面用魏体刻满了文字,这还是我们在墓室中第一次见到文字。 我把凌芷寒小心的放在一边,接过田鸡手里的火把站到石碑前,看了几行后发现这是陆乔的生平,上面记载陆乔从入宫以后的事,前面倒是和我们了解的差不多,可看到后面石碑上记载的内容,我们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天启七年,先帝龙御归天,宦臣受后主命,入墓随葬,幸得主公怜悯保宦臣性命,再造之恩没齿难忘,庙堂纷乱天下堪忧,主公平定魏阉之乱,本有坐拥天下大才,宦臣本愿身先士卒助主公一匡天下,主公志不在江山,宦臣肝脑涂地一心追随。 崇祯三年,宦臣受主公命,入东厂任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太监…… 后面的石碑因为年久斑驳,已经无法分辨上面的文字,可上面的内容足以让我们震惊。 “文史记载陆乔一直是二十四衙门中印绶监的掌印太监,看来记载有误,天启七年,明熹宗驾崩,当时继位的是明朝最后一个皇帝崇祯,陆乔本该陪葬才对,竟然有人救了他。”宫爵惊愕不已。 “这要谁陪葬可是皇帝点头,不是说君无戏言,说过的话不能反悔,谁有这么大能耐,能救陆乔?”田鸡也惊讶万分。 “主公……”我转头看向石室外面的那副画像。“被陆乔称为主公的人,应该就是画像中供奉的人,这人看身份应该是一个锦衣卫,按理说绝对没有这么大的权利。” “天启七年后,崇祯继位,没过多久就把魏忠贤势力一网打尽,那个时候说到权利,最大的莫过于魏忠贤,看陆乔的记载,这个主公竟然是平定魏忠贤的人,可文献中这事都算到崇祯头上,没有记载还有这号人物。”我皱眉百思不得其解。 “这几句话里,最重要是中间几句,这个被陆乔敬为主公的人,原本有机会坐拥天下,可竟然对江山没兴趣。”宫爵深吸一口气声音疑惑。“江山都没兴趣,那对什么有兴趣?” “崇祯三年,陆乔从印绶监的掌印太监被调职到东厂出任钦差总督东厂官校办事太监,就是东厂的督主,也是掌握东厂最高权力的提督东厂,按理说算是升官才对,可陆乔的记载中,却是受主公的命令,也就是说调派他到东厂的人是主公。”我揉了揉额头思索半天。“这个主公明明是一个锦衣卫,撑破天也就指挥使,可在当时东厂的权力远远超出锦衣卫,即便是指挥使也不可能调动东厂的人,更别说是指派东厂的督主。” “不管怎么说,这个主公都不可能是锦衣卫的指挥使。”凌芷寒突然在我们身后声音婉转的说。“凌家经历几百年,官场上的事多少都接触过,明末东厂的权力到了巅峰,那个时候锦衣卫指挥使见了东厂厂主甚至要下跪叩头,而且调派东厂督主这事只有皇帝能做到。” “整个碑文中,对崇祯只提到两字,就是后主,可见在陆乔心中对这个皇帝远不及对主公恭敬,甚至透着一股不屑一顾的意思,当时的皇帝是崇祯,如果下令调派的事崇祯,那碑文中为什么要写受主公命,可见下达调派指令的并非皇帝。”宫爵指着石碑说。 “当时的锦衣卫指挥使没有这么大的权利,不过凌芷寒说的倒是没错,这个主公应该不是指挥使,否则陆乔不会用主公来称呼,明显是想避讳,并不想别人知道主公的来历。”我来回走了几步停在石碑面前。“陆乔说主公有坐拥天下之才,看来所言非虚,你们想想,一个身份不明的锦衣卫,居然可以操控当时权利最大的两个机构,甚至能调派东厂督主,可见这人虽不是皇帝,但权利或许已经超过了帝王。” “陆乔说这个主公志不在江山,手里握着这么大权利的人,江山都不要,到底在图什么?”宫爵还是纠结这个想不通的问题。 “而且文献中关于陆乔的记载也是错的,这说明有人更改了陆乔的经历,就是不想别人知道陆乔的生平。”凌芷寒把身体我上撑了一下。“看起来这个陆乔身上隐藏了很多秘密。” 可惜石碑残缺,很多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