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福做好了决定,看着二福说:“不知道老师又要说什么。” 二福到觉得无所谓:“说去呗,又不是只有咱们拖着不交,那么多人呢,没事。” 可大福知道,他们乔老师说话一向不太好听,每次因为学费的事,乔老师都要把大福叫过去说好多次,二福倒是不怕,老师觉得大福大一些,只找大福,压根不去找二福。所以,大福就满满的压力,二福倒是觉得没啥。 等下午上学前,张抗抗把两人叫起来,一人递一杯水,让他们喝了去上学。 张抗抗看着大福那脸色还是很不好,就问大福:“大福,是不是学校有什么事?” 大福愣一下,看都不看张抗抗,一边喝水一边摇头,“没有。” “哦。”张抗抗说,“那就去上课吧。” 两个人要走,张抗抗又喊他们一声,手里拿半根黄瓜,掰开了一人一半,让他们路上吃。 两个人都接了过来,大福咬了一小口就要给四福和三福吃,张抗抗说还有,那一半是他的。 大福这才拿着那一小截黄瓜上学去了。 大福这走了,张抗抗在门口看着,就觉得这孩子背上有千斤重一般,走着路也不直直身子。 一直过了两三天,大福的身子都没有直起来过,一直软趴趴的,没什么力气。 周励早晨起一个大早,起来就拿着他的宝贝篮球在院子外面拍,拍了一身的汗就看见大福和二福一人背一个筐子去割草。 周励喊他们一声,问要不要他一起去。 大福没回话,二福倒是说了一句想去就去呗。 周励连忙跟过去,一边走一边运着球,他拍了一阵子,把球抱在怀里,然后拍一下大福的后背说:“走路直起腰,怎么一大早起来就无精打采的。” 周励做好了大福给他几个白眼的准备,可人家大福连头都没有抬,依然低着头往前走。 三个人割的很快,不一会儿就割了两大筐,回到家又喂完了羊和鸡,才开始吃早饭。 两个人上学走了之后,周励才问张抗抗:“大福怎么了,还没见过他那个样子。” 张抗抗也发愁,“我也不知道,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从上学第一天回来就这样了。也不说话。” 周励停了一下,问张抗抗:“要不要我去学校看一看?” 张抗抗摇摇头,“不用了,谢谢你,白天我没事去一趟吧。” 周励想想也是,自己去学校问算是怎么回事,什么身份?这不是胡闹吗? 张抗抗说要去学校呢,上午家里来了两个理发的,收拾完后大福也放学了,去学校的事只能往后拖一拖了。 吃过饭,大福和二福去床上躺着玩,隔壁蒋春梅带着宝根宝华来了。 蒋春梅推门进来时,张抗抗正在洗碗,见蒋春梅来了,腾出手问是不是有事。 蒋春梅便说:“你给他俩也剃成光头吧,老是出汗,烦死了。” 张抗抗看一眼宝根和宝华,便说:“行啊,大福都剃了。我洗一下手,给他们剃,不耽误下午上学。” 蒋春梅就说:“行,给他俩都剃光了。” 宝根摸摸自己的脑袋,心想自己也要变光头了。 张抗抗先给宝根剃,蒋春梅拉一个凳子坐着歇脚,一边歇着一边说:“你说这学费也不能少一点,一人一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