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着侯普,还差点因为孩子丢了命,他们闹了两天,侯华辉没办法,只能出面卖了老脸,给钱解决问题。 可只给钱人家也不愿意,不知道哪里听来的,侯华辉是县里的一个领导,便让侯华辉给家里的小儿子安排了工作再说。 这一来二去的一闹,侯普和那女人彻底崩了,再也不来往了。所以他和张萍萍的婚,他坚决不能离了。 沉寂下来的侯普在家里猫了大半年。这大半年的时间除了上班,他就没出过门。也不知道是脑子抽抽了,还是哪根筋没搭好,竟突然念起张萍萍的好来。可他不敢再来张抗抗家里找了,干脆就去张萍萍工作的地方堵张萍萍。张萍萍每每看见他就犯恶心,回来和张抗抗一说,张抗抗就打死这个狗男人算了。 这几年里,侯普隔三差五的就去找张萍萍,张萍萍一开始看见他就头痛,时间长了,也不把他当个人了,就由他跟着,不理他就是了。 侯普的决心倒是很足,这个来来回回竟坚持了几年,可就算这样,他也没敢踏进打渔张半步,可今天,他脑袋又抽抽了,竟然直奔打渔张,并且再次找到家里来。 张抗抗冷漠的看着侯普,像没有听到他的问题似的,指指大门说:“你出去。” 侯普立刻哈起了腰,一副我有错我认错我要改的姿态,对着张抗抗道:“小妹……” “滚你的小妹,谁是你小妹?”张抗抗突然爆粗,可又想到自己身后的五福,觉得自己话实在不雅,虽然骂他无罪,却也不能教坏了孩子,便低声道:“滚。” 侯普脸上讪讪的,一个年近四十的大男人被人骂滚,头都低的抬不起来了,可脚下却像黏住了一般,动也不能动的,还是说:“我就见一眼你姐,和她说句话就走。” 堂屋里的门此时吱啦一声开了,张萍萍打开了门,冷眼看向侯普,“你是不是欺负我家没男人,竟有脸找到家里来了?” 侯普见是张萍萍,立刻笑了起来,然后又使劲的摆着手:“萍萍,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来接你回家过年的,你知道的,马上就要过年了,我想接你回家过年。” 张萍萍还以为自己幻听了,怎么都想象不到这个人竟然疯魔了一般,这个时候还要求自己跟他回家,简直是岂有此理。 张萍萍气的自己都发抖了,说:“你滚,赶紧滚。” 张抗抗连忙从厨房出来,冲到侯普跟前,用力推他一把,道:“你听见了没有,滚!” 侯普被张抗抗推了一把,原本就瘦弱的他被张抗抗一推,一个趔趄,身子往后退了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可就算如此,他还是嘿嘿嘿笑着,看着张萍萍。 张萍萍气的已经不行了,正想找东西砸他,就看见身边的四福跑了出去,在外面水缸里盛了一瓢水,那水半冻不冻的,冰凉刺骨,还带着冰碴子。 四福端着水走到张萍萍跟前,把水递给张萍萍说:“大姨,用着这个,看能不能泼醒他。” 张萍萍立刻接过水瓢,快走几步,把一瓢水泼到了侯普头上。 冰凉的水自上而下的流过,侯普打了好几个冷颤,脸色也瞬间苍白了很多,可就算如此,侯普依然笑着看向张萍萍。 张萍萍和张抗抗两人对视一眼,张抗抗便说:“姐,我找人把他拉出去。” 那侯普一听,便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也不管自己那一头的水,对张萍萍说:“萍萍,我想接你回家过年,我妈那里我和她说清楚了,她说只要你回去,她就去张罗着给咱们抱个孩子,咱俩好好过日子,把孩子养大。” 张萍萍顿时觉得气血逆流,自己都要站不住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冲到水缸旁边,拿着水瓢往里舀了一通,然后使劲甩向侯普。 张抗抗也在一旁说:“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就去喊人了。” 侯普被泼了两大瓢冰水,见张抗抗真的要去叫人,立刻站了起来,说:“我走,我走,我走就行了吧。” 侯普脸色苍白,可嘴上依然笑嘻嘻的,那个笑容让张抗抗看着都头皮发麻,之只见他晃晃悠悠的,走到门口后还不忘回头看张萍萍,说:“萍萍,等过了年,我再来找你。” 张萍萍听了,身子一晃,险些一头砸了下去。 张抗抗在一旁连忙扶住张萍萍,把她送进了卧室。 五福见状,连忙跑到大门口,把大门给关上,又给插上门栓。 四福见五福回来了,便问:“看见他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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