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一说。”姚志华继续拆台道,“他就没有年租的就没有拖欠的那要是当天该交的拖欠了呢,万一哪个再提前了呢理论上不可能那么整齐。” “你们爷儿俩遗传了会抬杠。”江满乜他。 “不要,”畅畅说,“十二套就足够了,每个月就当给我发工资,再说我也买不起那么多。” “再买四套,你有钱付首付”江满想了一下说,“只要把首付解决了,你可以用租金还贷,不够爸妈先给你贴补点儿,不过先说好了,我不会给你赞助首付。” “为什么”睿睿问。 “因为我自己投资买房子,妈妈要给我赞助首付,她自己不会买”畅畅回答他。 “是这话,你姐买房子投资不属于生活必须开支,她虽然还没结婚,但已经成年并且大学毕业了,我不会帮她付首付。”江满拿筷子指指睿睿,“而且公平起见,我要给你姐四套房子的首付,那我不得也给你买四套而且你还没能力还贷,那我不得再帮你还贷你看你妈有那么傻吗。” 睿睿“那你可以算借给我姐的呀。” “不借。”江满说,“自己挣钱达成目标,人生才能有动力。” 畅畅达成目标的方法十分简单,回去到她的小储藏室挑了挑,挑了两幅都还没装裱的画稿,第二天送去装裱。 两幅都是四尺条幅,一幅芦荻秋色图,一幅梧叶秋声图,都是水墨写意,画得十分洒脱,意趣盎然。 装裱好以后,畅畅取回来自己端详了一下,满意。于是决定还委托给一年半以前给她拍出弄堂夏日的同一家拍卖行拍卖。 她没卖过画,可以说是根本就没有流出去的作品,唯一一幅公开拍卖的弄堂夏日吧,这会儿还不知道被江满藏在哪个箱子里呢,外界则只知道一个神秘收藏家。 畅畅没接受过采访,行事低调不爱露面,外界也只传说是一位年纪很轻的美女画家,上次弄堂夏日拍出三百万高价,引来诸多关注,时隔一年半,在她从央美回到沪大读研之后,忽然传出要同时拍卖两幅作品,两幅作品各自独立,分开拍卖,却又完全可说是同一风格系列。 所以消息一经传出,就大受关注了。 腊月初,畅畅由陆杨陪着悄悄去了趟首都,去再次感受一下自己的作品拍卖会,顺便用妈妈的话说叫及时监控。 这次的拍卖会毫无风浪,一年半之前作妖的那几位“鉴赏家”已经销声匿迹,估计已经被姚志华挤兑到马里亚纳海沟里去了,居然带动整个圈子干净了不少。 在外混的谁还不是人精,甚至还有传言说画家本人背景惊人,傻子也不会再来作乱了。 所以畅畅自己预计了一下,两幅作品,尺寸都不大,正常应该在一百二十万左右,碰上真正入眼的,乐观的话有可能上两百万。 反正足够她再买四套房子的首付,就行了。 结果畅和陆杨坐在拍卖会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看着竞拍价格一路抬起来,咚的一声落槌,先拍的芦荻秋色图拍出了一百二十六点五万。 第二幅梧叶秋声图居然掀起了一轮竞拍,最终被同一位买家以一百七十八万拍下,买家公开身份是港城的一位私人收藏家。 其实这两幅作品不分什么高下,第一幅没拍到,第二幅的竞争本来就激烈些,而那位私人收藏家又执着于两幅作品明明是同一系列,相映成趣,认为必须要一起收藏才完美,便导致第二幅的竞拍价一路飙高。 好嘛,加起来超过上回的了。畅畅美滋滋挺满意,便悄悄趴在陆杨耳边说,等会儿去央美附近吃那家他们都喜欢的鲁菜,她想念那家的锅塌豆腐和坛子炖肉了。 两人于是没等拍卖会结束就先出来了,溜达到央美,到了地方吃饭的时候,秦掬月打电话来恭喜她。 “小师妹,这次老姐又没抢到。”秦掬月无奈笑道,“我看第一幅抬得挺好,我寻思第二幅我无论如何给他拿下来了,结果就这样了。” 她顿了顿,问道,“畅畅,你今天来没来,在没在首都啊我没看到你。” “来了。”畅畅说,“我年纪轻来感受一下,进去的晚,你也就没看见。” “你在首都啊。”秦掬月道,“怎么也不来看看我,你在哪儿呢,咱们聚聚,姐请你吃个饭。” “正在吃呢。”畅畅笑起来,笑着说,“已经在吃了,买了明早的机票,师姐我下次有机会找你聚吧,我跟男朋友一起来的,我们得赶回去,他还得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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