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站在这里多久了?”秦秋雪坐在地上,一脸幽怨的看着兰儿和萍儿。 “夫人,您没事吧?”两个丫鬟见到秦秋雪跌到地上,赶忙进屋来扶秦秋雪,顺便告诉秦秋雪,她们刚来。 秦秋雪听到她们的话,深吸一口气,安心了。 “夫人,您身体不舒服,要不要请郎中?”兰儿看着秦秋雪,询问着。 “不用!”秦秋雪摆摆手,她扶额靠在一旁,她这是被她们吓得,也是被系统君气得。 再说了,这个时候,去请郎中,会被人认为是在争宠吧? 后宅里的手段大多不就是如此,一个女人生病叫走了男人,另外一个女人紧接着也不舒服叫男人回来。 秦秋雪漂亮的大眼睛望向窗外,看着那蔚蓝的天空,她微微叹息了一声,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王妃的寝室内。 御医跪在地上,默不作声,江素娥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白色的绢帕被她咳出的鲜血染红,一旁的铜盆里清水也被丢进去的绢帕染上稀薄的血红。 御医开了药,施了针,暂时止住了江素娥的咳血症状。 “王妃……”司徒弘坐在床侧,大掌轻轻攥着江素娥的,黑眸注视着她。 江素娥微微咳着,面色苍白,同样望着司徒弘,他望向司徒弘的眼神有眷恋有不舍,也有一丝悲伤,“王爷……妾身怕是不行了,妾身福薄,无缘常伴王爷左右。” 司徒弘攥着江素娥的手蓦地收紧,他黑眸紧紧地盯着江素娥,温和的声音依旧如春风般和煦,安抚着江素娥:“别胡说,你是本王的王妃,怎么会福薄,你一定会长命百岁。” 江素娥无力的摇了摇头,“王爷,妾身的身体,妾身自己知道,只是有一件事情,妾身放心不下。林嬷嬷,呈上来……” 林嬷嬷得了江素娥的命令,迅速的拿着一个绸缎包袱上来,跪在地上,举过头顶,呈在司徒弘面前。 司徒弘眸光淡淡扫过林嬷嬷的手中的包袱,微微阖了阖眸,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却转纵即逝,掩饰的干干净净,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他抿唇,故作疑问:“王妃,这是什么?” 江素娥微微咳着,“妾身……妾身今日听说秦秋雪的娘家人来了,这便是她娘家人送来的东西,今天白日里秦秋雪巧遇王爷,便将此物掷入井中,妾身院中的下人恰巧看见,怀疑这其中有诈,又不好上前打扰王爷,若是冤枉了秦秋雪场面也是尴尬,她思虑再三,只好前来禀报妾身,妾身便擅作主张,命人将此物从枯井中取出。恰巧郑太医也在此,妾身便让他检验,结果发现这乃——迷.情.香!王爷,秦秋雪怕是准备拿此等淫.邪之物对付王爷,妾身为王爷感到忧虑,此等心术不正的女子留在王爷身边,妾身寝食难安,妾身若是去了,九泉之下,也不能安宁。” 司徒弘平静的眼眸依旧未起任何的波澜,他淡淡抿唇道:“难为王妃,疾患缠身,还要操劳府中内眷,是本王让王妃操劳了。” 林嬷嬷跪在地上,举着那香料包袱,护主心切:“王爷,王妃就是被这事气得咳血不止!” “本王知道了。郑太医,你当着本王的面,再检视一遍。”司徒弘微微拂袖,掌心倏地离了江素娥的手腕,淡然的看着地上跪着的郑太医和林嬷嬷。 郑太医取了特殊的药水,将香折了一截,放进去,却毫无变化。 这迷.情.香遇到特殊的药水,会溶成红色。 “这……” 江素娥、林嬷嬷、郑太医望着毫无变化的水碗,面面相觑。 明明刚才不是这样的,刚才的香溶成红色了。 江素娥挥了挥手,“去将第一次检验剩余的部分拿来。” 金杏得令,将那半截香从包裹里翻出来,交给郑太医再度检验,那水碗中却依旧还是毫无变化。 气氛一瞬间僵硬,江素娥微微摇着头,“这……这不可能……” 司徒弘抿了抿唇,淡声对着她,似是说着关怀的话,“王妃,吃了药早些休息。想是你太累了,看错了,又或者,你咳的血不小心落入了碗中。” 而后,他长袍一拂,淡然起身,凝眸注视着地下的一众下人和太医,语气不算严厉,却带着几分威仪:“王妃糊涂了,你们也糊涂了不成?好生伺候王妃,若哪个不长眼的再挑拨是非,当着王妃的面玩手段,当心挨板子!” 话落,司徒弘转身,双眸凝视着江素娥,大掌拍了拍江素娥的手,语带温和:“王妃好生休息,本王明天再来看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