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随便用法力,更不准想吃人,你要做个善良的好人。” 珠珠睁开一只眼睛看井珩,看到他还闭着眼,自己连忙又闭上,答应他:“好的。” 井珩没话可交代了,闭着眼睛打算聚起困意入眠。结果躺了好久,愣是一点困意都没有。倒是他旁边的珠珠,早呼吸均匀进入梦乡了,简直是搁头秒睡。 实在睡不着,井珩睁开眼睛,看了看珠珠,心想灵识浅脑子里装不了事也好,这秒睡的功夫也就小孩儿能拥有了,吃饱了玩累了就睡,睡饱了再起来继续吃继续玩。 而且她这贪睡的功夫也厉害,白天睡了大半天,晚上洗澡似乎在浴缸里又睡着了不短时间,结果这会儿还是入眠无障碍,简直就是想睡就睡。 这想睡就能睡的本事井珩学不来,他睁着眼睛看天花板,转移注意力去想自己那个项目上一直没解决掉的难题。休假归休假,有些东西不能真就一抛不管了,毕竟他没打算放弃自己的项目。 这样一直想到夜深,困意漫上脑子眼睛,他才想睡觉。睡前再看一眼睡在自己旁边的珠珠,这才意识到她一直没盖被子睡在外面,不知道夜里会不会受凉。 妖精会不会受凉生病就不去试验探索了,井珩直接轻着动作把被她压了一半的被子拽出来,然后盖到她身上。盖好了自己不往她旁边去,而是尽量往床边睡,并侧卧背对她。 头一晚上都安排好好的,珠珠睡床北,井珩睡床南,床够大足够距离拉得开,被子够宽不妨碍来回扯,这天气本来也不凉,夜里温度冷热正好。 结果到第二天早上,井珩睡足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他从床边睡在床中间,从侧卧朝南变成了侧卧朝北,怀里还抱着个细皮嫩肉的水嫩小妖精。小妖精早醒了,趴在他怀里,微微仰头正看他呢,好像在研究他的胡茬儿。 看到井珩睁开了眼睛,她便不研究他下巴上刚冒出来的胡茬了,仰头直接看向他的眼睛。 而井珩初初转醒,脑子里迷迷糊糊混混沌沌,身体里的本能占上风在叫嚣。他迎着珠珠的目光,视线间的距离近到让人神思混乱。 他抱着她的手没动,动作也没动,甚至呼吸都是很轻很轻的,鼻尖上全是她身上的香味,还有她的眼睛、睫毛、鼻头、嘴唇,同样让人迷乱。 身体里有股冲动在支配他,他似乎是想做什么,但并没有做出来。 珠珠看他在发呆,便好奇问了句:“醒了吗?” 这一问是彻底把他惊醒了,也把越来越浓的暧昧气氛打散了,井珩微微浑浊的眼眸瞬间变得清透起来,然后便是动作极快地掀开被子下床,一秒都没犹豫。 这真是要命的事了,清晨大早的,男人本来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有那么一段时间的自然反应,更别提怀里还抱着这么个温香软面团儿。 珠珠不知道他怎么了,眼神微染茫然,看着他动作很快地掀开被子起身,然后也没理她,直接就出了卧室的门,顺手带上房门前,头都没回一个。 房门关上了,房间里只剩下珠珠一个人,她收回目光茫然地想——怎么了呢? 想不通怎么回事,她便想跟到井珩面前去看看。但她刚要用法力,又突然想起来昨晚睡前井珩跟她说的,不准舔他,不准用法力,更不准想吃人。于是想了一会,作罢了。 珠珠只好听话地把自己当个没有法力的人,掀开被子下床,在床边放下自己那白细大长腿,光着脚踩上地板,然后站在床边摇晃片刻找一下用腿脚走路的感觉。 找好感觉后,她小心翼翼地迈开步子走去门边开门,出门后关上,再根据听到的哗啦啦水声,慢慢地走去洗手间。到了洗手间门外就趴去了门缝那里,似乎是想往里看。 趴着趴着,门突然从里面打开,她猝不及防地落到门缝里往前一趴,又直接扑井珩怀里去了。也一样的在扑稳后,抬头看向了他,这回却会说话了,问他:“干嘛呀?” 井珩伸手接着她,低眉迎着她的目光,浑身都是刚洗完澡没晾干的湿气,直接把她扶起来拉进洗手间,“进来吧,洗脸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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