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懒得说话。上次他出差回来在咖啡厅碰到何韵找凌宵的时候。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那一次何韵就已经说了。这件事是何韵与不是何韵已经没有什么区别。 本来之间是他也没有想要真正隐瞒她,他只是怕她知道以后会承受不住。想等以后慢慢再告诉她的。谁知道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那样还不如早些天他亲口跟她说。至少他会看着她不会让她像现在这样难受。 杜青春拿着听诊器抬手正要撩开被角,刚刚撩到一半的被角一下子被一双修长的手猛地压下去。 然后他对上一双凌厉眼晴。 杜春春直起身来,耸耸肩头,银色金属听诊器圆形的一端拿在手里把玩。玩味的笑,“杨三你这个样子活像个妒夫。” 凝眉,他是妒夫?不是! 只有他知道被子下面是何等诱人的光景。 他一路把她抱回房间以后。她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肯定要换掉,拉开柜子胡乱扯了一件。换衣服对他也是一种考验。直接落入眼中的是晃眼的白,见过下雪的人都知道,那种站在雪野里有种身心都被洗涤一样的感觉。雪花一样白皙的轮廓上是比那颗小痣还要嫣红的小不点,就像是两朵落在白玉上的红珊瑚,鲜艳欲滴。 要有很好的定力,才能够抑制住自己不去触碰。他明明可以缩换衣服的时间。因为抱着的这个人需要治疗,医生还等在外面。 深秋寒凉的天气却折腾出一身汗。 终于穿好,上好的白色丝绸质地柔软。让她像是笼在一层薄烟里。 这就是人们说的穿得比没穿还要诱、惑。 睡裙领口为开叉设计,也许是瘦了太多现在穿在她身上就不像是她的。尽管这样鲜明的轮廓纤毫毕现,领口是那种尖尖的的桃心领口往下,太盛的水晶灯光如同投递到原野皑皑白雪上的阳光,让每一寸雪凝脂般柔胰出无所遁形,那道沟如同下陷的谷地一直往下延伸,从最初的浅淡到深幽。 他听到有人在门外叫门,他明明是应该收回视线才对,可他根本管不着自己……明明觉得不对,却还是忍不住一看再看,根本停不下来。因为他还没有看完……如果看完了呢,看完了又该怎样呢?他不知道,只知道他这个时候不想被打扰到。 小小的需要凝神细看的小粉红点儿隐隐约约埋在皮肤薄烟之下,让人忍不住猜想着刨开那层薄烟,想象中那粉粉的小点是不是变得更加诱人了? 终于门外的人等不及了敲门声响起。 开门的时候遭到杜青春一阵抱怨。 现在杜青春他又在用他那套他说辞在说教他吗?他可不是偷偷跑进果园里偷摘水果的小偷。他是维护自己的利益。 所以他的手死死捂住被角,凉凉的看杜青春,那个意思就是她可不是一般病人。 其实他不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看上去十分投幼稚。 杜青春笑,“条件有限,只能用这个……你也知道她现在在发高烧,三十九度八。她的呼吸很喘,我担心她肺部有问题。感冒发烧可是不是闹着玩的,像是何小姐这样的体质轻一点是肺炎,重一点的话有可能引起心肌炎跟脑膜炎也不一定,我听说她可是在雨中淋了不少时间。” 杨瑾维终于舍得松开手……不过,松开的手却是向杜青春手上听诊器伸过去。“我来,你听!” 杜青春愣了一下才懂得他说的是什么话。何凌宵是很美,可惜不是他的菜。他不怕自爆**,反正在杨瑾维这人眼里什么都是浮云般淡薄,哦……不,眼前这个女孩子可是杨瑾维心头肉一般宝贝。“你明明知道我对girl没兴趣!” 杜青春说完露出一副到底是你配合我,还是我配合你的不屑样子。 靠!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刚刚用了多大的定力才不去碰。好不容易调整气息,让自己的精力集中在她生病这样的事实上。这个时候不光是他不能看到,别人也不可以看到……眼前隐隐约约中好像又挑开了那薄薄的被子,那美好得如同twolittlerabbits一般的,随着他穿衣服的手忙脚乱的动作而左右摇晃,好动的rabbit像是下一刻便要跳下来,最终落入他的掌心。 可是杜青春这家伙把问题描述得很严重,严重的他不得不亲自再一次去触碰底线,不假人手。 杨瑾维深一口气绷着脸,自顾自的拿着圆形那端。“如果你承认你不是man,我倒是可以考虑。” 一句话把杜青春噎得个半死,这件事情是杜青春行医职业生涯里面遇到的最好笑的事情。杨瑾维的固执他见识过,没想到他还这样迂。 轻轻地揭起被子的一角,被子下的人侧着身子。侧着身子间,那沟壑自然显得更加深了些。他凭着直觉感觉那里是肺部,那里是心脏位置。手却不经意从那柔软上掠过。要命…… 如果他稍稍的勾起小指头装作不经意的触碰的话,那活泼的two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