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我住在楚家。我不懂医术,药方也已经给了你,能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的腿只要按时敷药就行了,跟我住不住在楚家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为什么一定硬要我留下来呢?”莫可妍十分不解,她是真的搞不懂楚子轩在想什么。 楚子轩静静的看着莫可妍,月光折射下,他的眼眸幽黑深邃,流光溢彩。 “莫可妍,住在楚家不好吗?你的吃穿住行楚家都包了,而且还给你找了一份工作。你什么都不用操心,饭不用你做,碗都不用你洗,你只要安安心心的住下去就行了。我相信,就算你在莫家也不会过得如此舒服,如此,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为什么一定要走呢?还是你有什么条件,你说出来,能满足的,我一定会满足你。”楚子轩也十分不解,自己家的生活条件不说独一无二,但也算数一数二,他不明白莫可妍为什么心心念念着就想离开。 莫可妍勃然大怒,气得站起来,颤抖着手指着楚子轩。“你……你……” 楚子轩的语气虽说很平静,可从头到尾都透出一种高高在上的意味,尤其说到最后,竟然把莫可妍当作那种贪得无厌、不知满足、漫天要价的女人。心里认定莫可妍三翻五次提出要离开,只不过是条件得不到满足的要胁手段。 那种不屑鄙视又施舍的语气让莫可妍气得肺都要炸了,她胸膛剧烈起伏,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莫可妍森然的看着楚子轩,过了好一会心中的怒火才渐渐平息下来。她冷冷一笑:“就算没有楚家我也能养活自己,甚至过得更好。楚子轩请你搞清楚一件事,是楚家硬要我留下来,不是我死皮赖脸的不想走。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不屑的语气这样说我?难道这就是你对恩人的态度?” 楚子轩嘲讽的一笑,“恩人?莫可妍你似乎忘记了你是为什么来到楚家的,你算什么恩人?不过是来还债的!怎么,我家里人捧你两句,你就真的以为自己是我们楚家的大功臣了?你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楚子轩不但手段狠辣,连毒舌起来也让人无比的难堪,恨不得把人讽刺得跌落到尘埃里去。 莫可妍也不甘示弱的反击;“楚子轩你还真够忘恩负义,够无耻的!莫家是欠了你们楚家的钱,但那几千块能跟我的药方相比吗?你自己的腿伤有多严重不用我说你自己也明白,那些钱能治好你的腿吗?能让你从此不用再坐轮椅吗?能让你重新站起来吗?不能吧,你拿几千块死钱跟我无价之宝的药方相比,你也好意思?当初说是交换条件、平等交易,但你们楚家占了多大的便宜你会不知道?楚子轩,你也别把别人当傻子,有些事我不说不计较,不代表我不懂。” 楚子轩语塞,他当然知道这个药方的价值,像莫可妍说的无价之宝都是轻的。能让断腿、断手、断骨的人重新恢复健康,即使有后遗症,但瑕不掩瑜,这是多大的利益价值啊。可以说凭着这个药方楚家更上一层楼都不是问题。正因为清楚,楚子轩现在才无言以对。 莫可妍看到楚子轩哑口无言的样子,不禁冷笑一声。 楚子轩眸光一冷,阴森森的说:“是,这个药方是无价之宝。但那又如何,你们莫家难道还有什么其他有价值的东西用来偿还欠我们楚家的债务吗?没有吧,既然没有,你们又拿出了这个药方当交换条件,那就是说在你们心里这个药方跟我们楚家的钱是等价的。既然如此,现在又何来我占便宜一说。莫可妍,是你自己愚蠢的贱卖了这张药方的,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占便宜。” 莫可妍咬牙切齿,恨恨的骂:“无耻。” 楚子轩冷笑:“彼此彼此。” “楚子轩,无论你如何狡辩,也改变不了你是一个无耻、变︶态、神经病的小人的事实。”莫可妍气急败坏的大骂,心里也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她就不应该管莫家的死活。搞得现在她拿出了逆天的药方,受益人还鄙视她是个傻子。 楚子轩云淡风清的挑挑眉,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里的一截花枝。对于手下败将最后垂死挣扎的谩骂,楚子轩一般都是很有风度的不予计较。 莫可妍恨死了楚子轩的这种云淡风清。一直被楚子轩威胁的怒火彻底爆发了,“你敢说自己不是变︶态神经病。明明我姐姐背叛了你,不要你了,离开了你,你却还要把她的妹妹弄进自己家,日日看着,难道你就不觉得刺眼?不觉得睹心?不觉得难受?不觉得不舒服?楚子轩,你还真是个蛇精病!”莫可妍叹息着下结论。 “啪”楚子轩手里的花枝断成了两截。他满眼戾气的看着莫可妍,眼里凶光毕露,犹如一只噬人的凶兽。 莫可妍被楚子轩的目光看得心脏狂跳,全身的鸡皮疙瘩倒立,一瞬间,她犹如置身寒冬腊月,全身冰凉刺骨。 只是莫可妍心里划过恐惧的同时又感到一种无比的快意。终于能打破这个人的平静了,她也终于能扳回一成了。掌握敌人的弱点就是爽啊,一刀下去,莫可妍就不相信楚子轩不会痛。 楚子轩用看死人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