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险没骂出脏话。 哎呦,我这老腰。 她自打生下小布丁,腰就不是很好,也不知是不是当初月子没做好,经常腰疼腰酸什么的。 殷朗逼迫自己不去看她生气怨恨的表情,倾身附了上去,一边循着她的嘴唇落下强吻一边用手撕扯起她身上的浴袍来。 浴袍本就宽松,架不住他暴力撕扯,几下领口就松了,露出她一大片雪白肌肤,看得人血脉喷张。 新月抬起左膝,本想狠狠顶上去。想想,终归还是没这么做。 好,你想玩是不是?我奉陪! 不等殷朗继续撕扯,她主动脱下浴袍,把自己全裸的身体呈现在他面前。 然后,她又去脱他身上的衬衫,慢条斯理解着他的衬衫纽扣。 殷朗冷眼看着她的脸。只见她凝然不动的表情没有一丝波乱,冷静从容得令人心慌。 蓦地,他把她推开。然后,看也不看一眼狼狈被推翻在床上的女人,大步走出房间。 直到传来砰的一声门响,新月才好像重新活了过来。她大口大口地吸气呼气。刚刚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就要气竭而亡了。 她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她最在乎的男人啊! 只是,她看出殷朗不过是想吓唬她一下,索性也就陪他演场戏。事实上,她紧张得快不能呼吸了! 殷朗摔门而出,正称了新月的意。 她把松散的浴袍整理了下,回到客厅,躺在了沙发上,想着殷朗,想着小布丁,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清晨五点半,熟悉的生物钟让苏新月准时睁开眼睛。 自从有了小布丁,她就再没睡过一天懒觉。尤其小布丁精力旺盛,晚上要闹到很晚才睡,早上却往往六点左右就醒了。至于她,当妈的人,有什么资格睡懒觉? 意识犹处在迷离之中,她睁着眸子,眼睛一眨一眨。终于想起自己不是在家,而是在殷朗出差的度假山庄。 她记得昨晚是睡在了沙发上。可是,沙发有这么舒服吗? 睁着眼,眼睛里的光芒一点点聚焦,眸光也逐渐变得清晰。然后,她看见了一张帅气的脸庞,准确说是睡着的脸庞。 下一秒—— 只听咚的一声,原本还在睡着的殷朗被她一脚踢了下去。 “你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苏新月生气地吼着,不忘把浴袍的领口拢了拢,瞪向殷朗的目光则充满了戒备。 好好睡着觉却遭遇到无妄之灾,殷朗只觉得荒唐又无语。 昨晚,是看她睡在沙发上很不舒服,他遂把她抱到了床上。 身体是自己的,苏新月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单纯少女,当然知道昨晚殷朗并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出格的事。然而就算这样,仍难消她心头怒火。 “就算你发挥绅士风格把我抱上了床,那你应该去睡沙发,或者睡地板随便你。同床共枕是几个意思啊?”有了上一次他醉酒在办公室里强吻调戏她,事后还反咬一口,说她主动勾引他的这个先例,苏新月觉得她有必要把自己的态度与观点阐述得明明白白。免得他恶人先告状,污蔑她,说是她主动爬上他的床。 该说的都已说完,她一骨碌跳下床,准备去拿昨晚洗好的衣服换上。穿着这浴袍实在不怎么舒服。而且这副模样,万一一会儿被叶茗撞见,她有理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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