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到底没有再继续闹下去。 待两人收拾好出去,陈让和朱友亮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郡王爷昨儿休息得可好?这些丫头可还用的?若是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郡王爷一定明言,下官再从其他处借几个过来。” 祁煊打着哈哈,说了两句客气话。 用罢早饭,祁煊提出要去祭拜胡成邦一家的事,陈让和朱友亮说道去准备一二,就先下去了。 本来胡成邦一家人的尸体是还没有下葬的,先停灵在他们之前所住的院子里,等朝廷那边发了话,才能处置。后来一场大火将一切烧了个干净,自然落了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所以祁煊等人要去祭拜的地方,自然就是之前他们所住的那座宅子。 远远就看见一片断瓦残垣,也就院墙还完好无损,就是被烧得一片漆黑,惨不忍睹。整个建筑体完全没了,原地就剩了几截烧焦了的木头。 所有人都是一脸肃穆,哪怕其中有再多的不是,面对这样一副场景,谁也不忍出声责斥。 陈让还在一旁抹起了老泪,“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祸不及妻儿,哪怕胡总督再怎么错了,也不该是这种惨剧。可那日事发突然,所有人都派了出去,谁曾想竟会有暴民闯入了河督署……” 所以暴民哪儿都没去,就来了这儿,明明这里可不只是住了胡成邦的家眷。 祁煊懒得再听下去了,出声问可有备下香烛纸钱,一个衙役打扮模样的人忙将东西奉了上来。 点了三炷香,拜过之后,祁煊又意思地烧了几张纸钱,这才算罢了。 正事办完,就该走了,可祁煊反倒问起了秦明月。 秦明月当即蹙起柳眉,一脸不情愿的模样,“爷不还说要带妾四处逛逛,合则都是骗妾的?”从祁煊的态度,她已经洞悉了大抵昨晚事情没有办成。 见她这副娇态,祁煊朗笑出声:“好好好,不就是带你出去逛逛吗,爷堂堂一个郡王,怎会骗你这种妇道人家。” 可去哪儿逛呢?这穷乡僻壤!只是这种理由显然已经不能阻挡已经被美人迷得晕头转向的祁煊。对此朱友亮深表理解,还绞尽脑汁在这附近找了几处可以供之赏玩的地方。 人走后,陈让把朱友亮又骂了一头包。 说巴不得赶紧把人送走,他倒好,还上赶着给人找借口留下来。 朱友亮却丝毫不以为然,说安郡王一看就是找着由头出来游玩,怎么可能是为了那起子事。再说了,陈让不是一直派人盯着,没发现什么异常吗。 当然还有个理由朱友亮没有说出口,那就是那般美人提出来的要求,他又怎忍心拒绝。 陈让依旧是满脸疑虑,朱友亮不耐道:“好了好了,我去盯着他们,这你总放心了吧。”说着,就忙不迭走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