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没有什么刺客。 县令夫人心里明白,侯夫人这是冲着自己来的。 可是她当真没有想到,季矜会如此大胆,一点顾忌都没有。 “放肆!有何凭证?不要血口喷人!若无证据的话,不能因为你一面之词就将我的贴身侍女带走,否则的话,让本夫人以后还有何脸面见人?”县令夫人也同样挡在了涟娘面前不让他们带人走。 她就是一口咬定了季矜没有证据,在行事之前她本也就是如此打算的,没有真凭实据的话,能耐她何? 若是人真让他们给带走了的话,于她自己的处境来说可真是大大的不妙。 涟娘的嘴角同样忍不住讽刺地勾了起来,然而她却一脸恭敬道:“回夫人,侯夫人的话就是证据,还请夫人不要再阻拦了,耽搁了审讯,让犯人逃脱了就不好了。” “而且,夫人您如此,莫不是…….。”涟娘看着县令夫人意味深长道。 她的未尽之意在场的众人谁听不明白,县令夫人此举也着实是可疑。 县令夫人咬牙吞下了自己满腹的不甘,为证清白她还能如何,自然是要将那个丫鬟交出去。 这侯夫人不简单,她手下的丫鬟也厉害得很。 “夫人,救命啊,奴可是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啊,是您要奴带着赵五娘子去书房的!” 那个小丫鬟见到县令夫人就如此轻易地放弃了她,将她交给了侯夫人的人,她不禁被拖走的时候一路大叫着,整个县衙的人都听见了。 侯夫人的可怕那天宴会这个小丫鬟是充分见识到了的,自己落到了她的手上自己还有什么活路,她只能害怕得不住地向县令夫人求救。 有趣的是,涟娘从未叫人堵住她的嘴,就让她一直这么地将事情从她自己的嘴里抖露出来。 县令夫人一听那个丫鬟开口大叫她心里就暗道不好,尤其是听着她将事情全部都当众抖了出来,更是让县令夫人脸色难看得险些昏厥了过去。 她不禁开口怒骂道:“你这个贱婢,胡说什么?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本夫人,还不来人快将她的嘴堵上!” 县令夫人对着小丫鬟破口大骂,仿佛忘了自己刚才是怎么维护她的。 然而众人却都对县令夫人的话置若罔闻,并无人真的动手去将小丫鬟的嘴给堵起来。 这里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也都是知情人,在小丫鬟将话给抖出来之后,这一出戏码他们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没想到县令夫人竟然勾结赵府女眷,陷害君侯,实在是让人震惊。 自然,最震惊的莫过于君县县令了,他实在是没有想过自己的夫人竟然如此胆大包天,做出这等事情来。 先前荀珏暗示他府里有内奸,在他的书房里放了催情香的时候,尽管府中的一切事物安排都逃不过县令夫人的眼睛,可是县令根本就从来都没有疑心到过自己的夫人身上去过。 此时他不禁羞愧不已地对着荀珏连连请罪,却不敢为县令夫人求情,此事是她做得太过了。 “不必如此,此事尚无确凿证据,不过是个小丫鬟的片面之言而已。” “侯爷,下官心里有数。”县令苦笑道。 虽然荀珏如此安慰他,可是县令自己心底也明白,此事只要他们动手去查,县令夫人的那点事是没有什么查不出来的。 “唉,你的夫人是出自君县世族吧。” 荀珏如此一声幽幽地叹息,如当头棒喝打醒了县令。 县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