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障碍好了。 殷徽听闻季淳此言,虽然手段不算光明磊落,可是只要是为了能够让季宁过得好一些的话,他也不在意这些了。 两个人将视线同时放在了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清和身上,殷徽不由得摇头轻笑道:“这小道士倒是好命!” 清和什么事情都不用操心,无忧无虑的,他们两个人可是结结实实的经历了一场生死交锋啊。 季淳可对他们这边在死亡边缘转了一圈,可是清和却如此悠闲自在不满了。 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捏住了清和的鼻子大叫道:“不好了,着火了!” “什么?什么?着火了!淳儿快逃啊!” 清和被季淳给捏住了鼻子都呼吸不过来,突然听闻自己耳边此言,他吓得魂不附体,本能的开始大叫道。 季淳听闻清和这下意识的话,倒是轻哼了一声放开了他,算这小道士还有点良心。 季矜一阵好眠,她轻轻睁开眼眸之后,突然猛地一下子坐起身来了。 糟糕!那个香包不见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弄掉的。 那也就是说,之前和荀珏的那场恩爱不就是……想到这一点,让季矜不由得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可是自己又不会制作那种香,找荀珏是更不可能的,那岂不是说她很有可能就会怀孕。 尤其是,如果在回濮阳之前继续和荀珏恩爱的话,那她怀孕的可能性更高了。 可是,她要用什么理由拒绝他呢?季矜不由得为此苦恼了起来。 暂时还没有想出来解决的方法,季矜不由得先在心里放下此事,她穿上衣服将自己收拾好掀开帷帐走了出去。 只是季矜没想到,这次她出来之后迎接的却是那些鲜卑妇人们暧昧调笑的眸光。 她不由得疑惑的看向了她们,还是这几日和她走得比较进的一个俏丽小妇人告诉了她原因。 “我们都看见你被你夫君抱着走回来了,是不是在半路上太激烈了,让你连路都走不了了啊!”她捂着嘴轻笑道。 鲜卑风俗大胆热情,野合根本就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见着季矜好生生的走出去,可是却是一副那么虚软无力却又春情满面的被抱回来的模样,她们还有什么猜不到的? 不由得都在心里有些嫉妒和羡慕季矜的好运,她们不过是在新婚的时候才有的这种待遇罢了。 可是季矜和荀珏看样子都已经成婚许久了,她们还如此恩爱,怎么能不让她们羡慕嫉妒恨呢? “哼,不过是个寻常妇人罢了。”一个容貌明丽的妇人对着季矜不屑讽刺道。 她是芳娘,一个年纪轻轻的寡妇,长得是周围的妇人里最为出众的。 就算是她夫君还活着的时候,都没有对她这么好过,可是这个姿色寻常的妇人,凭什么得到她夫君的如此厚爱呢? 荀珏所伪装的香料商人,虽然容貌不出众,可是荀珏自己本身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高洁淡雅的气质是无法被容貌所掩盖的。 他又表现出来的薄有积蓄,他对季矜的疼爱根本就不用刻意表现,他平常随意的一举一动之中都包含了这一点。 如此一来,怎么能不让人对季矜眼红呢? 季矜眸光淡淡的瞟了她一眼,不甚在意道:“他喜欢就行了。” 就是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让芳娘被季矜给气得身子急剧起伏了起来。 然而季矜却是毫不理会她,转身离开了,这无疑让她快要被气晕过去了。 荀珏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刚好是吃午饭的时间。 他急着去见季矜,先前她被自己给惹怒了,他还得去将她给好好哄回来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