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机,怀着美好憧憬在南淮站下火车,就在出站口,他被人喊住了。 喊住他的是个穿白色制服头戴檐帽的公安,然后不等他反应,人就被扣住,抓上了摩托车绝尘而去。 到公安局,孙强被扔进了间黑洞洞的屋里,里面没有窗户,只有一张桌,一把椅,一盏泛着昏黄的台灯下,他看到椅子上大刀阔斧坐着个穿军装男人,周身散发着阵阵冷意,鹰隼样的目光扫过来。 “你就是孙强?” 他躺在地上,听男人这么问了句,不等他开口,就被大步而来的男人单手钳脖颈钉在了墙上,力道之大,令他几欲窒息。 “我、我是...” 他甚至没能说完整句,整个人就被男人单手抡飞出去两米远,直直撞在墙上,撞得他两眼黑蒙,一阵血腥上涌。 ...... 陆建军在外头听着屋里一阵阵的殴打惨叫声,头皮直发麻。 要怪只能怪这龟孙子点儿背,给谁戴绿帽不好,居然敢给他家连长戴,不明摆着想坟头长草么! 程家述是谁?部队里出了名的狠人,那能忍得下这口气? 话又说回来,小嫂子难不成是眼神出问题了?就这龟孙子,又矮又瘦,跟娘们儿似的,除了看着比他家连长年轻上几岁,还有哪点能比得过他家连长?!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陆建军也怕出事,见差不多了,忙推门进去,没意外的,见孙强那龟孙子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满脸鲜血,跟软面条似的也不知是死是活。 而他家连长,正若无其事的拿块手帕擦着手,神情淡漠,眼角微垂,仿佛躺在地上的不是个人,而是条狗。 陆建军默默擦了擦额头冷汗。 “今天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二个人知道。”程家述擦干手上血迹,把脏了的手帕唰得扔在死狗一样的男人身上。 陆建军机灵得很,忙道,“放心连长,没别的,这小子敢走私货,已经够他喝一壶了,明儿我亲自审他。” 眼下政策是放宽了,可倒买倒卖到一定数额依旧犯法,至于到底多少数额,那就要当局自己把握了。 “嫂子那钱...” 陆建军本想问问小嫂子被骗的那些钱,要是找回来了,还用不用给小嫂子送去。结果... “丢了!”连长冰冷的像地狱样的声音响起。 陆建军顿时屁不敢再放一个。 ...... 半夜里,一道闪电蓦地劈开沉沉黑幕,伴随阵阵闷雷,大雨瓢泼而至。 林砚秋睡得正熟呢,就给惊醒了,想起院里还晒了冬天的棉衣棉裤,白天她收拾橱柜时,闻到一股霉味,最后找到这股霉味来源,立即受不了的把棉衣棉裤抱出来甩到院里的晾衣绳上... 赶忙趿拉上鞋出去收。 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林砚秋缩着脑袋拽下棉衣棉裤就往屋里跑。 “哐当”一声,没插门闩的院门忽然被推开了。 林砚秋吓一跳,几欲要尖叫出声,却被快步而来的人捂住了嘴,密密麻麻的雨幕里,林砚秋努力睁开眼,惊怔的看着面前浑身湿透的男人。 程家述? 这男人怎么回事,以前装潇洒恨不得几年才回来一趟,现在可倒好,他才走多久啊,又回来,部队很闲的吗? “你...” 林砚秋刚开口,男人冷冷瞥了她一眼,根本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