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什么正事?” 钟歌把古枣塞回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到桌子上,生怕一不小心,就误了事。 “研制药方。梁舞妈妈的病,拖不得。” 陆鸿找来别墅里的一间屋子,屋内传来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四四方方的小柜子,围在房间的四壁。 每个小柜子里,都放着陆鸿多年收集的珍稀药材。 这是陆鸿研制药方时候,专用的实验室。陆鸿这个人不喜欢炫富,车子一辆,房子一套,对他来说,就足够了。 这些时间攒下来的钱,陆鸿基本都投资在了医学研究。小小的房间,布满了各种先进的仪器,不输帝王医药集团的实验室。 钟歌跟着陆鸿来到偏屋:“你这一房间的东西,怕是抵得上学院所有的装备了。”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怎么每次都大惊小怪的。” 陆鸿把古枣捣碎,磨成细粉,取了少许,放置在玻璃片上。接着,又从柜子的底部取出显微镜,把目镜对准了玻璃片。 “对了钟歌,你来这里也有好几天了,你爸那边没说你吗?” 陆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突然问道。 钟歌把头摇成拨浪鼓,伸出手额前的碎发整理了一下,才无所谓地回答:“得了吧。我家那老爷子,还巴不得我一个假期都别回家,好让他们两个过二人世界。” “那还不是你一整天二十四小时,都宅在家里。” 陆鸿无奈地笑了笑,接着说道:“既然你不着急回家,那你就留下来帮我吧。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白干。” “嘿嘿,陆老大,能为您服务,小的开心还来不及呢。什么报酬不报酬的,都不重要。”钟歌一笑,脸更大了。 “知道你小子不缺钱,但是我不能让你白干。” “没事,我是为陆老大服务的。” 钟歌接过陆鸿递过来的药方,开始帮陆鸿配药。 经过了两个人一夜的奋战,钟歌点了三份外卖之后,治疗新型痨病的最终药丸,终于问世了。 陆鸿握着手里的药丸,仿佛看到了梁舞纯真的笑容。那声谢谢你,仿佛就在他的耳畔。 累瘫在沙发上的钟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底布满红血丝:“陆老大,还有啥事,你尽管吩咐我。” 用纸把药丸包起来后,陆鸿从卧室里抱出一张法式毛毯,丢给钟歌。钟歌稳稳地接住,又打了个哈欠。 “没事了,都忙完了,你赶紧睡吧。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 看到钟歌那么累,陆鸿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说什么呢,咱两谁跟谁?再说了,我不也经常为了打游戏通宵。” 陆鸿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到钟歌那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两秒后,呼吸声被呼噜声替代了。 他笑着摇了摇头,帮钟歌掖好被子,关上灯,临走的时候,轻轻带上了门。 还是先把药给梁舞妈妈送去吧。 陆鸿在心里暗暗地想,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起身前往集团的特护室。 还没走到特护室,一阵细碎的哭声,顺着清晨的微风,传到了陆鸿的耳里。 这个努力压抑着的哭声,陆鸿并不陌生。 推开门,泛白的光线均匀地打在角落里的梁舞身上。她微微眯起眼睛,好一会才适应了陆鸿带来的强光。 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渍,额前的碎发早已被泪水沾湿,黏黏地贴在她的脸上。 陆鸿把顺路买来的早餐放在桌子上,皱起眉头,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上前扶起了梁舞。“刚才我去你住的房间找你,没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来这里了。看样子,你是整夜都待在特护室吧?我不是找人替你照顾阿姨了吗?护士人呢?” 梁舞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是我让她们回去休息了,我想和我妈妈多呆一会。” “你怎么还哭了?”陆鸿掏出随身携带的便捷式纸巾,递给梁舞:“擦擦。” 她抽了抽鼻子,用纸巾细心地擦掉眼角的泪花:“谢谢你,这些日子麻烦你了。对了,实验室药材失窃的事情,有进展了吗?昨天那个叫张康的警官,又来找我问话了。” 经过梁舞这么一说,陆鸿才想起,自己最近因为忙着找古枣,药材失窃的事情,液晶被他抛诸脑后了。 “嗯,有了一些进展。” 陆鸿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每次他说谎,就会做这个动作。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