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诅咒谁。 听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完了后,贺霆舟没有说话,只是解气似的咬了咬她耳朵后侧的嫩肉,直到她喊痛才松开,伸出舌尖细细舔了舔。 香软的肌肤像是有着致命的诱惑,引得人无限沉沦,且又无法自持。 可考虑到她昨晚没有怎么睡好,贺霆舟最终还是松开了怀里的人,这一回勉强放过了她,决定晚上再把她欠下债的一一讨回来。 然而重获自由的裴穗并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只是见他放开了自己,十分喜出望外,赶紧闭上了嘴巴,开始连忙不迭地穿自己的衣服。 谁知她的脚才刚一沾地,忽然间又想起了一件事,于是重新坐了回来,一边穿着一边说道:“对了,贺先生,我忘了和你说,明天我要回一趟家。嗯……大概一个星期的样子吧。” 本来她是打算晚上再和贺霆舟说的,可他一向来无影去无踪的,她害怕他晚上不回来,于是趁着现在有时间,就赶紧说了。 不过裴穗对天发誓,她真的不是掐着时间计划好的,什么他前脚一回来,她立马后脚就走,纯粹是因为在叶孟沉那儿的工作十月初就要正式开始了。 在这之前,她刚好可以趁着这几天回一趟家,把何蓉手术的事安排好,不然那颗石头老是堵在她的心上,害得随时都在担惊受怕的。 可随着她的话音刚落,床上的贺霆舟也睁开了眼睛,缭绕在他眼底的迷雾正在渐渐散去。 说话的人此刻正背对着他,只留下了一道未着寸缕的背影,明晃晃的,像是一团火,把人所有的理智都燃尽了,唯有欲望被剩下。 他看着那雪白的背部,重新问了一遍:“多久。” 裴穗还在自顾自地穿衣服,听了他的话后,也没有察觉他的异样,回答道:“一个星期啊,怎么……” 可没想到她的话还没说完,原本已经准备独自睡的人又贴了上来,长臂一揽,把还没反应过来的她重新压在了身下。 裴穗被这回马枪杀了个措手不及,躺在床上怔怔地望着他,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轻轻得推了推他的肩膀,叫道:“贺先生?” 不过贺霆舟什么都没有说,面沉如水,大手绕到她光滑的背后,将她才穿好的内衣又给扒了下来。 “……”wtf? 裴穗还没有回过神来,只觉得胸口刮过了一股凉风,接着又传来了一阵刺痛。 她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对方已经开始做无氧运动前的准备工作了,吓得大声问道:“贺先生,你不是已经同意让我起床了吗?” 可等了半天,裴穗只等来了一个不怎么走心的“嗯”字。 “……”嗯?嗯?光是一个“嗯”就完事了?诚意在哪儿呢? 见贺霆舟说的话与行为严重不符,并且没有要改正的意思,裴穗只能出声提醒道:“可是你这样,我没有办法起来啊。” 闻言,还埋在她胸前的人没有抬头,甚至还性质十分恶劣地咬了一口顶端的樱红,而后只轻飘飘地说了句“我后悔了”。 “……”我靠,说后悔就后悔,他以为他家是卖后悔药的吗?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