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西瞳眸重重一缩,既恼怒又心疼,长腿迈到她身边,幸好这是贵宾病房,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并没有把她摔的太疼,一把将人抱起来扔到床上,凑近她的眼神仿佛要吃人,“浓浓,你给我安分点,别再给我惹事。那天在留岩山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除了高灿和汪蔷,还有左封也参与其中。他在害你!”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她冷漠的转开头,又爬到了床的另一侧。 她急于与他拉开距离,身上酒味重的令人蹙眉,偏偏还不配合,宁爵西胸口越烧越旺的火快要压不下去了,沉声命令道:“你身上很臭,不许这样睡觉,去洗澡,洗干净了再睡。” 感觉到头越来越重,她任性的拉开被子钻进去:“要臭也是我的事,与你何干,我很困,现在要睡觉。” 男人这时候已经绕到这头,俯身把她从被子里抱出来,大步走向浴室。 一进入沉闷的空间,她就禁不住挣扎:“宁爵西,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让我去洗澡就是想做对不对?左封或是池绍森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再怎么有想法也从来没有逼过我,你能不能不要让我恶心?”她踢着腿,不肯与他有亲密行为。 今晚,宁爵西努力不想让自己与一个喝醉了酒的女人计较,但她处处在挑战他的耐心,敢拿他和她以前的男人比?哼—— 秋意浓眉尖蹙的更紧,咬了下唇,继续语无伦次的说道:“你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清的时候我也从来没有逼过你……” 他眯着一双幽冷的没有丝毫温度的?眸,掀起唇角:“你提别的女人的意思,不就是说你我各玩各的,我可以去找别的女人,而你去找别的男人时我也不能干涉?比如救了你的前未婚夫,是吗?” 秋意浓突然异常冷静的回了一句:“你我婚姻一开始不就是这样心照不宣的吗?你现在这样反问我,不觉得可笑?” “到底是我可笑还是你可笑?”宁爵西眼底尽是讽刺,“秋意浓,你急着想和我离婚,不就是找到了下家吗?你真以为姓左的后悔了想和你在一起就是爱上你了吗?他要是真爱你,他会和汪蔷和高灿联合起来算计你?看看你被算计的跳海,躺在医院整整七天高烧不退,医生说你有可能再烧下去变成植物人。” 他说到最后,箍在她身上的力道就越重:“你给我听好了,再让我看到或是听到你和他暧昧纠缠不清,否则我让整个左家都给你陪葬!” 秋意浓咬唇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眼中却在笑:“你要真这么有手段,有魄力,怎么不把秦商商娶回来,让她彻底成为你的,你得偿所愿了,给你爱的女人名分和一切,而我也能自由,找个我喜欢的对方也喜欢我的结婚过一辈子。” 宁爵西暗沉的眼神微微一震,额头的青筋似在跳跃。 “你我从此以后各自安好,不比现在互相折磨要有意思?”秋意浓看着他,朝他笑的虚无缥缈,分不出是清醒还是迷醉,红唇蠕动慢慢说道:“宁爵西,你到底不想放手是为什么?你在保护秦商商?外界现在对她的第三者身份深恶痛绝是不是?你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和我闹离婚。就算以后你娶了秦商商,那样你的秦商商也要一辈子背上了小三上位的不耻骂名是吗?假如你在意的是这些,那么我愿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保密协议,从今往后我将彻底保持沉?。由你对外宣布你认为合适的理由,比如你说我婚内出轨也好,勾三搭四、水性杨花也罢,或者我也可以配合你拍几张我衣裳不整的照片,到时候对外就说你捉奸在床……” 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之后,卧室里透着一股坟场般的死寂。 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被男人深深的压在浴室的墙壁上,英俊的脸色近在咫尺,覆着一层厚重的阴霾,无比嘲弄的笑着:“你处处为我着想,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 他眼神直直的盯着她,恶劣玩味:“或者我应该有所表示,嗯?” 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