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浓有点恼羞成怒,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一天不调戏她就难受? 他都连续犯了两次错误,不好好安抚她也就罢了,成天还不正经,哼,再也不要理这种男人。 拉黑! 当然,她没真的拉黑,按掉电话,把牛排吃完,微信里收到一个小视频,是男人的自拍,一张好多天不见的俊颜依然俊美的人神共愤。 他身后是长长的会议桌,坐了一众西装革履的商界精英,每个人面前都摊了一大堆文件,一个个如临大敌的样子,反倒是他,是整个会议室最从容自若的一个。 也是,他是老板,向来只有别人怕他的份。 他这是……在表达他真的在认真做事,没撒谎? 秋意浓噘唇,不过仍是把视频里男人英挺深邃的脸看了好几十遍。 想到明天他和曾玉滢的联合声明,秋意浓想起了曾玉滢,看了眼时间,离下午的课程还有一个小时。 她离开餐厅,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打电话。 “喂。”柔弱的声音中气息不稳。 “滢滢,是我。” “我知道。” “你身体怎么样了?月子餐味道怎么样?不喜欢的话可以向酒店反应。可以调整。” “挺好的,秋小姐,谢谢你的安排。”曾玉滢的声音仍然有气无力,算算这个小月子才坐了不到一周,当初她生熙熙时也是整整一个月半才恢复了体力。 “不用客气,你叫我意浓好了。”秋意浓说到这里,发现自己张不了嘴问曾玉滢离婚的事,弄的她好象迫不及待想要让曾玉滢把宁太太的位置让出来似的。 “好,意浓。”曾玉滢改了口,又问:“你是不是想问我明天和爵西哥发离婚声明的事。” 糟糕! 秋意浓顿时脸上一阵臊得慌。也有点埋怨自己,滢滢还在坐小月子,她这种时候实在不应该过来添乱。 “对不起。”她只能说这三个字。 曾玉滢扑哧一笑:“好好的道什么歉?要道歉也是宁爵西过来道歉,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要不是他当初把宁谦东烧成那样,就不会有宁谦东和容汐彦整容调包的事情,我也就不会被人玷污了身体,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宁爵西把宁谦东烧成了这样? 秋意浓不禁问道:“滢滢,你相信是宁爵西做得吗?” “我只是开个玩笑,想减轻你的心理负担。”曾玉滢轻松的说完。安静下来,很认真的想了会道:“其实当年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有一次我无意中在宁宅听到宁老爷和爵西哥的谈话,他们谈起过继承权的事,宁老爷敲打似的说了一句‘要不是老大和老四一个烧死了,一个瘸了,盛世王朝现在的位子还轮不到你来坐,做人要懂得感恩’。然后我就猜想,宁老爷所说的‘感恩’是不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包庇了爵西哥把宁谦东烧死和把宁朦北弄瘸的事。” 秋意浓默默听着,指甲掐入手掌。 当年那场吞噬宁谦东的大火,以及宁朦北车祸的事相继发生后,最直接的受益人就是宁爵西。 让人很难不怀疑就是他暗中做的手脚。 假如是别人暗中做的呢? 不大可能。 若背后真有其人,别说宁谦东或是宁朦北,宁誉安那个当爹的一定是第一个不肯放过的,所以基本上排除他人。 再有,宁谦东明显表达着对宁爵西的恨意,这些年想必他也查清楚了当年的事情,对宁爵西怀恨在心。因此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