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浓爬起来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视线不可避免的落在身边躺着的男人脸上,他身体平卧,面部轮廓在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下鬼斧神工般英挺迷人,既不会像宁谦东那么过分阴柔温淡,也丝毫不像宁朦北那么显得疏离冷峻,宁家大少和四少的长相都在两个极端,而他不同,中和了所有他们的优点,难怪能迷倒不少女人。 她抓着蚕丝被,不自觉的近距离看着他,毕竟是下半夜,一整晚最好梦的时候,他闭着眼睛,睡得很沉,眼睑处却有一团青色。 突然想起了什么,她很小声的唤他:“宁爵西。” 他一动不动的平躺着,仿佛一夜都没有翻过身一样,浴袍领口松散着。大片结实的胸膛露出来,他身上没盖薄被,所有的被子都在她身上。 她伸出白嫩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脸:“宁爵西。” 他仍然没有动,呼吸均匀。 确定他睡得很熟之后,她咬唇,索性坐起身,细细的手指小心翼翼的碰到他腰上的浴袍腰带,轻轻解开。 她整个人都屏住呼吸,伸手把拿过来,一手拿着一手去剥他身上黑色的浴袍。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她难免紧张,而且他自制力一向好,几乎不怎么爱睡懒觉,警惕性也比一般人要高,他的双手又都放在腹部,她生怕把他弄醒。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费了一番功夫把他身上的浴袍敞开,一暗,提醒她昨晚忘了充电,快没电了。 光线更暗了。 她举着,上上下来仔细打量观察,果然在他腰侧发现一片红肿和水泡,像是被什么热的液体烫伤的。 怎么会这样? 他没骗她,真的受伤了? 在怡园厅程蕊亲戚家的生日会上? 当时她记得和蕊说找他有事,她才跑到后面去找容汐彦,他烫伤是在那时候吗? 他这样还能洗澡? 她小心翼翼的凑近观察,有几个水泡已经破了,正在往外渗血。 在休息室,那时候程蕊在给他擦药…… 宁爵西身上的伤口一直在疼,火辣辣的。像被人撒了一大把辣椒。 他睡的并不是太深,睁开眼睛,入目是一个趴在他身上鬼鬼崇崇的女人,手里拿着在照明,不知道在干什么。 女人馨香的气息直往?腔里扑,几缕发丝落在他胸膛上,轻轻的,痒痒的。 他眯着眼,见她来来回回的在他身上看来看去,隐隐还有抽气声。 他一下子明白过来她在看什么。也不动,就这样躺着,凝眸注视着盘腿坐在身边的小女人。 原来,她也会心疼。 他以为她会把脾气压在心底,和他一直冷暴力下去。 她身上穿着红色真丝睡袍,里面是同色系的吊带睡裙,长度在大腿处,尤其是她弯腰查看他伤口时,那引人遐想的曲线若隐若现。 男人喉咙紧了紧,就见她迈着光洁白嫩的长腿。拿着,轻手轻脚下了床。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眯眼见她回来,怀里抱着只药箱。 原来是去找药箱了,这是她在别墅第一次用,可能一时没找到,花了点时间。 她过于全神贯注,爬上床,把药箱打开,跪在床中央。拧开烫伤药,用棉签小心翼翼的往他伤口上涂药。 伤口碰到了药膏,一阵火烧似的疼,幸好有女人温柔的手指在他身上抚摸,以及她轻轻的温柔的往他伤口上吹气。 夜很静,静到她的吹气声那么清晰,折磨了他大半夜的疼痛好象神奇般得到了缓解。 擦完药,秋意浓低头正把烫伤药膏拧上,发出微弱光亮的陡然一暗,彻底没电了。 她借着窗外的月光正要下去,手本来是撑在床上,好借力下床,不想摸到了男人的大腿,赶紧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