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样子如出一辙。 骨子里的傲。 傅斯珩比安歌还要高。 两人贴得近,他看安歌得垂着眼。偏偏他垂眼看人时,给人的感觉像个高高在上的祖宗。 安歌压下那种被人当场抓获又公开处刑的羞耻感,反将回去:“你是穿了品如的衣服吗?” “还是说你今天出门是扛了品如的衣柜?” 这么骚? 黑色衬衫小v领,大片精致的锁骨露出。左耳带了个不甚起眼但又存在感极强的黑钻耳钉。 这人竟然还有耳洞! 妥妥的是抢了品如的衣柜啊。 “品如是谁?”傅斯珩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人名,发现自己并不认识什么品如,“我印象中,费曼家并没有叫品如的设计师。” “……”安歌呆了呆,重新审视了一番傅斯珩,随后没忍住笑出了声。 前几次见他,不论是意外还是什么,他几乎都是一身正装,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正经又禁欲。 今天像个纨绔,带着几分邪气。 “乖,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傅斯珩了,得学会自己百度。” 安歌说完,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当然,你这种人在百度上搜是搜素出什么的,你应该学会用搜狗,搜狗浏览器适合你。 敛了笑,安歌微微歪了歪头,看着傅斯珩。 她头发还是湿的,身上披了件雪白的浴巾,层层叠叠的红纱裹着她曼妙的身子。秋水瞳水汪汪的,看人时十分纯良无公害。 “去换衣服。” “我为什么要换衣服?” “可以不换,你确定要穿着这件出去?”傅斯珩瞥了眼,视线在她胸口那朵血色蔷薇上略过。 安歌:“……” 看哪呢? 傅斯珩往后退了一步,安歌揪着浴巾擦着傅斯珩的身子进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空调没关,温度打得低,湿透了的纱衣迅速变冷绞在身上。 “说吧,祖宗你来找我不会又是来和我谈结婚的吧?”安歌抬起食指抵在了鼻尖上揉了揉,克制住想打喷嚏的冲动。 傅斯珩拉开休息室门的手一顿:“等会你就知道了。” “吱呀”一声,休息室门再次被合上。 “阿嚏。”安歌打了个喷嚏,摸到空调遥控器,将温度打高了点。 不谈结婚还能谈什么?聊聊新的爱情三部曲剧本?重新定义他和她之间的《初遇》、《再见》和《升华》? 拍个鬼片2.0? 抱着这样的想法,安歌换了衣服,吹干了头发。褪下缠在手腕上的黑色皮筋,安歌给自己随意地挽了个高马尾,打算去保姆车上等秦湘和小圆。 带上休息室的门,安歌一转身差点又撞上倚在休息室门边的傅斯珩。 他半靠着墙,后脑勺抵在墙边,头微微上仰,下颌崩紧,领口半敞。 看着像是在发呆。 慵懒中又带着种万事都无所谓的随意。 就差点根烟,现场表演一个“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殿,殿里有个祖宗,祖宗他点烟说起了从前”。 “腿长这么长,是准备去当车模吗?” 傅斯珩听到安歌声音,思绪从回忆中抽离,眼皮子一耷,看安歌的眼神凉飕飕的,瞳仁漆黑。 有那么一瞬间,安歌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被他看竖起来了。 他在看她,又不是在看她,透过她的眼神带着戾气。 只一瞬,傅斯珩又恢复平日里的矜冷。 “走吧。” 跟着傅斯珩进了电梯,看着不断下降的楼层数字,安歌开口:“你来找我,不会是真打算和我培养感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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