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珩喝过酒,嗓子被烈酒灼过,在情yu下,又缠上了一层温。 沙沙哑哑,好听到极点。 他开口:“你是我禅,秀色可参。” 何为参禅? 参何禅?悟何道? 与他而言,这世间只有一个禅。 一辈子也只参那一个禅。 没有世间禅、出世间禅、出世间上上禅的分别。 扇巴掌的念头烟消云散。 安歌指尖一弯,轻抵上了傅斯珩喉结上被她咬过的那处。 “可参。” 傅斯珩唇线一勾,哑声道:“去楼下?” 安歌没应,但指尖却捏上了傅斯珩扣得好好的衬衫扣子,从第一颗开始。 傅斯珩抱着安歌起身,由着她解。 经过楼梯拐角时,落下件单薄的轻纱。 “吧嗒”两声。 一字带高跟鞋带被解开,高跟鞋滚下了楼梯。 一路上散落了不少,二楼卧室门口还飘落下一件黑色衬衫。 不知道是谁主动的,俩人再次吻到一起。 漆黑的卧室内。 傅斯珩一手撑在床边,另一只手拉开了黑色系带。 【拉灯了——没有了!生命大和谐了!】 【你们自己瞎踏马想象吧!】 【提前祝我们的祖国母亲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要不再康康作话?】 深色的床单皱成一团,安歌左手的五指被傅斯珩紧紧地叩着压在枕面上,侧颈上的粉色小花一朵接一朵的绽开。 所谓参禅,从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参一时,便要参一世。 蛰伏在心里的小兽彻底被释放,高高在上的祖宗也有坠落神坛的一天。 傅斯珩没有丝毫收敛。 安歌仿佛是不系的小舟,浮在海面上飘飘晃晃了许久,淹没在一波接一波的潮水中。 海面上暴雨骤至,看不见尽头。 不见天光,亦没有灯塔。 春雨方歇时,这才隐隐透了点天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安歌:累了,拒绝出演小剧场。 傅斯珩:煎咸鱼中ing—— 第49章 隔天,临近中午。 入伏后的八月, 酷热难耐, 蝉鸣声声,鼓噪得人心烦意乱。 石榴花开得极盛, 热烈似火。 二楼卧室内,空调温度打在了一个舒适的区域,角落里的加湿器喷薄而出的白雾袅袅地上升着。 满室的寂静。 良久。 大床上的人终于有了点动静。 她一直埋在被窝中的小半张脸探了出来。脸上的妆尽数被卸去,一张脸十分干净,未施粉黛依旧不掩艳丽的骨相。 一双纤细的胳膊滑出了被窝, 贴着枕面伸展着。 声音嗡着,带着将醒未醒时的茫然。 她的胳膊伸到一半, 那点儿声消了个干干净净。 安歌整个身子陡然一僵, 所有的小动作直接卡住,原本还残留的一点儿睡意彻底没了。 敲。 好疼。 浑身上下哪哪都疼。 尤其是一双腿, 比穿着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