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抱住安歌,下巴搁在安歌肩上。【单纯的抱,木得脖子以下qwq】 静了不到五分钟。 安歌从废咕咕状态满血复活,又成了一只活蹦乱跳、忧国忧民的好咕咕。 抱着热水袋翻身,安歌往下缩了缩,额头抵在傅斯珩下巴上亲昵地蹭着,仰头又要去亲他。 没亲到。 傅斯珩的手掌遮到了安歌唇上。 “老实点,别乱动。” 声音透着股连傅斯珩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哀怨。 安歌想笑,秋水瞳弯成了月牙儿。 嘴巴被傅斯珩捂着,安歌说话声嗡着,略含糊。 “好啊。” “不乱动。” 说完,不乱动的安歌轻嘬了一下傅斯珩的手掌心。 傅斯珩慢条斯理地睇了她一眼,收了手。 安歌环上傅斯珩的腰身,头埋进被窝里,想着今晚他和傅清让的事。 待了那么久,父子俩总不会是大眼瞪大眼默默对视到结束吧,肯定要谈点什么。 老实说,傅斯珩今晚这态度再搭上这造型,要换个在部队多年的暴脾气过来,少不得得挨一顿揍。 怕傅斯珩挨训,更怕父子俩原本就陌生的关系愈发的僵硬,安歌胡思乱想了一阵,开口问:“傅傅,今晚约会开心吗?” 再一想,傅斯珩被打断可能开心不起来,安歌又说:“其实我还准备了其他的项目,下次再补给你。” “娘娘宠你,娘娘宠你一辈子。” “嗯。” “那你和爸爸——”安歌试探着问。 “没什么事,聊了几句。”傅斯珩扣住她作乱的手,“你不困?” “替你揉揉。”安歌声音放到最轻,末了,夹杂着短促的笑。 “你可以再往下移一点。” “那还是睡吧。”安歌老实下来,“我困了。” 傅斯珩轻扯了下唇角。 没一会,听到安歌的呼吸声逐渐趋于平稳,傅斯珩一直阖着的眼睛缓缓睁开。 月色朦胧,夜如水。 傅斯珩没有半点睡意。 安歌挑的那部电影,其实他看了,大概能猜到安歌是什么意思。 性子那么直接的一个人,在他父母的事情上学会了拐弯抹角,一再犹豫一再瞻前顾后。 他一直都理解傅清让和白露的工作,但理解支持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他无权干涉父母的决定和工作,他也不怨那段守着黑白子的孤寂岁月,他只是不能理解父母让爷爷一个人担了那么多责任,很少过问。 很多事都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完的,毕竟隔了那么多年。 捏着安歌的后颈肉,傅斯珩渐渐阖下眼。 翌日。 有傅清让和白露这两个大领导在,安歌没敢多睡,到点就醒。 为了时刻给爸妈留下好印象,安歌挑了件长及脚踝的雪纺裙穿上,素着一张脸下了楼。 楼下,俩领导起得更早。 傅清让坐在沙发上在翻最新的报纸,白露在熬粥。 餐桌上摆着阿姨一早准备好的早点。 “爸、妈,你们起这么早啊?” “习惯了。”白露看着安歌,浅浅一笑,“你妈妈得多漂亮才能生出你这么好看的闺女。” 安歌被白露这么一夸,不由地翘起了咕咕尾巴。 “阿姨走了?” “刚走。”白露见安歌走过来,刻意压低了嗓音,避着傅清让问,“还疼吗?” “完全不疼了。” “以前也疼?妈妈以前认识个老中医,回头带你去看看,做个调理。” “以前不疼的。”安歌在长辈面前,特乖。 “那也要看看。” 傅斯珩下楼,看到自己的老婆和自己的亲妈头挨着头在说悄悄话。 远看着和母女一样,而傅大领导则被孤零零地晾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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