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权力跟老太太摆谱。 吴襄却拉了余榕进来,打开一个小箱子,里面有许多散钱,他用个锦囊装了不少,才给余榕,“多拿点钱,别露怯。若是摸牌的也拿这里面的。” “晓得了,只是我不会打牌,全输了怎么办?”余榕还真的没摸过牌,平时也不爱这些。 吴襄笑了一下,“输了就输了,就当是交了一次束脩。”家里人能打多大的牌,吴襄还不在乎这点钱。 俩人一起去老太太那里,余榕进门,只见几个妯娌都捂嘴看着她跟吴襄。钱氏更是道:“我说你平日都早早来了,偏生今日迟了,原来是三弟回来了。” “襄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吴老太太眯着眼,她身边坐着的是她那位侄孙女,正在一旁喝茶,还有姑太太家的小女儿在林氏旁边坐着,正在跟妞妞玩。 屋子里的人不禁看向吴襄,吴襄不疾不徐,“书院的夫子们都留我下来说了一下学问,这一来二去的也就晚了。” “学问要紧。”老太太说了一句。老太爷死不瞑目,都在怪她生的几个儿子没一个在读书上用功的,下一辈也就吴襄是童生,虽然不得吴刘氏喜欢,但老太太还算看重吴襄。 苗氏偷偷看了吴襄一眼,见他双眸含笑,心中暗恨吴襄没选他,脸上却笑意越发深了,“三嫂快来这里坐吧!”余榕走过去,吴襄这才被老太太的娘家人拉过去打马吊,女眷们这边最热衷摸花牌。 余榕被拉到跟几个老太太娘家亲戚,还有姑太太一起摸花牌,她是新人什么规则都不知道。打到半夜那锦囊里的钱都下去一半了,那个规则余榕才慢慢懂。姑太太赢的最多,说话也有些得意,“你这得好好学学,老这么样可不行。” 谁知道后半夜余榕手气相当好,连本带利全部赢过来了,直到吴襄过来喊余榕回去,余榕才能走。葫芦看老太太的钱都被赢走了,不免“呀”了一声,“三奶奶今日可真是厉害,前头都说什么也不会,后边火气太旺了,一人赢三家。”她是故意这样说的,吴老太太年纪越大就觉得自己福泽越厚,不喜欢别人分她的福气。 果然吴老太太脸色不大好看,钱氏冷笑一下,带着杏儿出去了。苏氏跟林氏俩人都没钱摸牌,但苏氏比林氏更玩的开,她下一点注,看牌说话弄的很是热闹,林氏只有默默的坐在一旁。 晚上打了牌太冷,秋桐用小炉子烧了水,俩人烫了脚。余榕又饿,直接拿了五十个大钱让秋桐到厨房做点汤再炒点饭过来。现在厨上的人给钱给习惯了,谁给的少了,她们还在后面嚼舌根。 “累了?”吴襄问她。 余榕点头,她回到房里就把头发散开,有点憔悴美。突然听到吴襄轻笑,“明儿多睡会,她们都是晚上才一起吃饭的。” “娘子,我们也初七就走吧,我听三哥说今年跟往年不同,临安新建了统一的学舍,凡是在附近读书的,都可以去那儿去住,若是去的晚了那就没了。”吴荣没钱,也不想花钱打牌,这就是苗氏不喜欢吴荣的地方,玩不开,总是小家子气。 这也是余榕第一年在婆家过年,吴刘氏给每个人发了一百个大钱的红包,然后就去缝制衣裳了,听说是吴慈柔怀了孩子,所以吴刘氏要做小衣服给吴慈柔的孩子。各种人情往来都由钱氏操心,走亲访友也不过几天,余榕就开始准备去临安的东西了。 张氏专门过来了一趟,给了许多她自己灌的腊肠,腊肉,趁吴襄不在,还特地嘱咐余榕,“你一向不用我操心,只是你这个孩子看着结实,实则虚胖,不管到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