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能又变了风向,说她和侍淮铭之间只是夫妻吵架。 看珍珍还是没说话,秀竹果然又笑着接话说:“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珍珍你前脚从城里刚回来,淮铭后脚就立马追回来了,可见你在他心里有多么重要。” 听着秀竹的话,珍珍忍不住回想了一下侍淮铭跟她说的话。 侍淮铭刚回来的时候找到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说特意回来跟她道歉的,然后又问她能不能给他一次悔过的机会,再然后是不同意分开,然后…… 难道他真的对她……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珍珍摇摇头,没让自己再乱想下去。 她握紧手里的刀正准备继续切菜,侍兴国突然又跑了过来。 侍兴国手里捏着一张折起来的纸送到她面前,跟她说:“三婶,这是三叔让我给你的。”说完把纸塞到珍珍手里就跑了。 这是有意思的事,翠兰和秀竹一起看向珍珍。 珍珍木着看一会手里的纸,犹豫一会她把纸张展开,展开后便见纸张上面用黑色的钢笔写了几个字——【对不起,我犯浑了。】 这说的是刚才在家里的那件事? 珍珍反应一下反应过来,眼皮猛地一跳,连忙把纸张叠起来了。 翠兰和秀竹不识字,凑头过来也没看懂什么,便好奇问珍珍:“写了什么啊?” 珍珍把纸张塞进裤子的口袋里,牵一下嘴角道:“没什么。” 翠兰和秀竹看她一会,两人慢慢笑得暧昧起来,都没再问。 夫妻之间总共也就那么点事,看都看出来了,也没必要问得太过明白。 珍珍低头继续切菜。 忽而又在闹嚷的人声听到一句:“淮铭,你真的回来啦!” 听到声音,她和翠兰秀竹一起往院子里看过去,只见是侍淮霞一家子过来了。 侍淮霞嗓门大,见到侍淮铭就嚷开了。 侍淮铭起身招呼她和孙德树,“二姐、二姐夫,你们来啦。” 侍淮霞高兴得不行,说话声音越发大:“我们听说你回来了,立马就过来了。” 院子里寒暄开了,珍珍收回目光继续切菜。 她和翠兰秀竹切好菜,自有人忙着用大锅炒菜,一炒就是一大锅。 到了开席的时间,各人找适合自己坐的桌子坐下来吃饭。 珍珍自然还是和翠兰秀竹她们凑在一起,和村里与她年龄相当的妇人坐一桌。 但她刚坐下还没拿起筷子,就听到侍淮铭叫她:“珍珍。” 她假装没听见,但坐在她旁边的翠兰捅了她一下说:“淮铭叫你呢。” 珍珍只好又假装回过神,转头看向侍淮铭。 而侍淮铭已经过来走到她面前了,直接看着她说:“去我那桌。” 去他那桌? 他那桌坐的都是村里有尊望的人。 珍珍忙道:“不合适吧,我坐这里就可以了。” 侍淮铭说话简单干脆:“合适的,走吧。” 珍珍又犹豫一会,被翠兰又轻轻推了一把,她只好跟着侍淮铭过去了。 过去了她坐在侍淮铭旁边,另一边坐的则是钟敏芬。 她觉得自己与这桌格格不入,便做好小辈该做的事情,只吃饭不随便说话。 别人在一起喝酒聊天,她只管埋头吃菜。 够不着的菜,侍淮铭会给她夹到碗里,她也没有说什么。 喝酒喝了一旬,李书记忽把注意力放到了珍珍身上。 他端着酒杯笑着跟珍珍说:“都把珍珍忘了,还没跟珍珍喝杯酒呢。” 珍珍现在也不一样了,当然不能怠慢了。 珍珍没想着会有人和她说话。 听到李书记这样说,她连忙放下筷子,端起酒杯站起来很是规矩道:“书记,我是小辈,应该我敬您才是。” 李书记冲她压压手,“没这么多礼数,坐下坐下。” 珍珍端着杯子坐着下来了,李书记看着她又说:“珍珍你是个有福的孩子,和淮铭好好的,以后有空多和淮铭回来看看我们这些老乡亲。” 珍珍继续端着杯子,也不管他说了什么,反正都是点头答应:“好的,书记。” 李书记很是高兴,伸手过来和她碰了一下杯子。 但珍珍端着酒杯还没送到嘴边,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