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们那桌有酒瓶酒杯,喝点小酒。 吃饭前各人端起杯子,说了好一会的喜庆话。 如今各家都没有什么烦恼,日子正是过得舒心的时候,所以欢喜都是发自内心的。 喝完这第一杯酒,接下来大家就随意吃喝。 女同志们都喝红酒,阿雯端着酒杯送到珍珍面前,跟珍珍说:“珍珍姐,有些话我憋在心里一直都没有认真对你讲过,今天大家全都在这里,我必须当着大家的面敬你一杯,我要好好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那时候可能真的挺不过来。” 珍珍端起杯子碰她一下:“都过去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阿雯和珍珍一起喝下一口酒,阿雯咽下酒附和一句:“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不开心的话就不多说了。 在这一天,大家欢聚一堂,自然要以欢乐为主。 欢乐地酒过三巡,所有人又都举起酒杯,先由何硕笑着说出对新一年的期盼:“全新的一年,祝愿我们在座的所有人,全都健康平安,万事顺意!” 何硕说完后,其他人一个个把杯子碰上来接话: “幸福安康!” “好运长随!” …… “日子越过越红火!”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依旧!” *** 寒假比较短,过完年再过个元宵节,差不多也就开学了。 孩子们到学校报到开始上学,侍丹玲也收拾了衣物,按时返回学校。 和第一学期一样,在学校的课程都定下来以后,侍丹玲又抄了几张不同专业的课表给珍珍。 珍珍也还是把课表上的课整合一下,挑出自己想上的课,整理出一份新课表。 她按照课表的课程和时间,按时按点到学校去上课。 当然从年前寄出第一份文稿以后,她也从没有停下过写作,每次写出自己比较满意的作品,她也都会找报社或杂志社给寄出去,然后放平心态等回信。 开学以后,她在学校和家里的生活和之前都没什么两样,在学校就认真听课,文学社有活动的时候就去文学社报到,在家就看书学习,带带孩子。 但回到学校上课不过两个星期,珍珍就感觉到,学校的氛围好像变了。 因为她总是踩点去上课,和教室里的学生交流不多,只偶尔听到点只言片语,但她会很积极地参加文学社的活动,在文学社里便就听到了更多更全面的。 听得多了,越发明晰感受到文学社的氛围变了,珍珍便不大想去了。 今天叶满林又来通知她晚上去参加活动,她身上没了以前那股子激情和积极性,委婉地跟叶满林说:“小叶同学,我今晚家里有事实在走不开,我就不来了。” 叶满林知道她有家庭,自然理解,“行,那你忙家里的事。” 珍珍松了口气回家,晚上就没再过来了。 但她睡前跟侍淮铭聊天,还是提起了这个事情,手里捧着书,随口说了句:“本来今天文学社是组织了活动的,我没有去。” 侍淮铭最知道珍珍对于文学社的喜爱程度。 不去必然是有事,所以他看向珍珍问:“怎么了?” 珍珍手里拿着书放到被子上,轻轻呼口气看向侍淮铭。 对视小片刻,她说:“我觉得现在学校里还有……”顿了小一会接上:“大家探讨的已经不是学术和艺术上的问题了,全都是政治,我没什么兴趣。” 听到这话,侍淮铭也低眉默声了片刻。 身为组织内部人员,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政治形势如何,他自然更加清楚。 他也不好多说什么相关的,只看向珍珍说:“不感兴趣那就别去了。” 珍珍点点头,“我还是钻研我感兴趣的东西好了。” 说到珍珍感兴趣的东西,侍淮铭突然又想起来一事。 他伸手拉开写字桌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说:“今天又有报社给你回信了,我看放在桌子上怕弄丢了,就给你放抽屉了。” 珍珍现在面对报社杂志社的回信已经很淡定了。 被退稿退多了,期望值刷刷往下掉,现在都已经麻木了。 所以她一边接信封一边说:“都不用看,肯定又没过,又被退回来了。” 说着话她接过信封撕开,完全没了最初收到回信时的忐忑和期待。 撕开后也是没什么兴致地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结果这次刚看上一会,她便立马瞪大眼睛愣住了。然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