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与甄停云比了,反是人前人后的端出好姐姐模样。 甚至,到了一月十八日,也就是裴家三姑娘的生辰,甄倚云还自掏腰包买了一座玉雕,笑着与甄停云道:“虽说母亲那里已经备了礼,可咱们姐妹间也得添些小礼呢。这件这算是我与妹妹一齐买的,也算是个心意了。” 甄停云:行叭,不用我掏钱的话,都随你。 当然,为了立好姐姐人设,这话甄倚云又当着裴氏的面说了一回。 裴氏很是高兴,目光温柔的看着眼前两个女儿,满是欣慰。随即,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侧头与甄停云说话,语声温温:“你外祖家的事情,你姐姐应是已经与你说过了,我就不多说了。这些日子,林嬷嬷应也是教过你些规矩和礼仪的,这等小宴应无大问题。只一样,这是你外祖家,就在自己家里一般,很不必怕,更不能露了怯,对着人时必要不卑不亢——这才是大家小姐的做派。” 甄倚云在边上听着,拿着帕子掩唇一笑,嗔道:“娘就尽管放心吧,万事有我呢。我也在边上,总不会叫妹妹吃亏就是了。” “也是。”裴氏微微颔首,“你们姐妹一处,互相照应,我也能放心了。” 这般说着,母女三人方才上了车。 这般一路儿去了裴家,裴氏先领两个女儿去见裴老夫人、裴大太太以及裴二太太。 裴老夫人只裴氏一个女儿,又是小女儿,想着当初因着丈夫被罢官去职的事情叫女儿很吃了一回苦,还耽误了姻缘,难免偏疼许多……如今见着裴氏领着两个女儿过来,她自是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 裴大太太与裴氏这小姑子也是一向亲近,不禁打趣:“妹妹总算来了,母亲正说你们呢,说是好些天没见妹妹了,心里想得很。” 裴氏带着两个女儿上来见礼,嘴上解释道:“我家老太太来了,家里又有许多事,这几日确实是忙了些,没能过来给母亲请安,是我不是。只盼母亲还有大嫂嫂、二嫂嫂莫怪才好。” “哪个要怪你,我头一个不依!”裴老夫人笑得像朵花,伸手拉了女儿在自己边上坐下,又嗔说,“怎么不把衡哥儿带来?我只他一个外孙子,再没有不想的。你又是难得来一趟,怎么不把他带来………” “我也只他一根独苗,自是盼他好的。”裴氏温声道,“只他小孩家,如今最要紧的便是读书,再不敢轻纵了去。也是他昨儿功课没做好,被他父亲罚着抄书,现下还没抄完,我就没叫他了。” 裴老夫人叹:“你们一个比一个心气高,只可怜我的衡哥儿这样小就要这样吃苦。可别熬坏了他的身体才好……”又命裴大太太备些燕窝红参等滋补的,迟些儿让裴氏带回去给甄衡哲。 裴氏连声推拒:“这可使不得,他一个小孩家,哪里用得着这样滋补的东西?” 裴老夫人只一意要给,裴大太太也在侧劝说:“是啊,母亲只衡哥儿一个外孙子,我和弟妹也只这么一个外甥,怎么疼也不为过。再说了,这儿不还有两个娇滴滴的外孙女,便是衡哥儿吃不了许多,让倚姐儿和停姐儿吃也是好的。她们女孩家也该多滋补,好好调养身体呢……” 说着,裴大太太又叫两个外甥女上来,一手拉着一个,细看了一回,嘴上赞了一回,便叫人将早就备好的礼物拿上来。 这是备给甄停云的见面礼,只是甄倚云也在,不好单给甄停云一个,故而特特分了两份出来,各一套头面,两串十八子的腕香珠,只因甄停云乃是第一回过来,给她的那套头面更精致贵重些。 裴二太太见着,自然也是叫人拿了礼来,也是分做两份。 甄停云见着,颇是受宠若惊,嘴上谢了,心里又盘算起自家私房。 哪怕甄倚云也是极高兴的,撒娇道:“今儿我算是沾了二妹妹的光,也是两位舅母疼我。” 裴大太太拿手点一点她,故作叹息:“这猴儿,把她乖的!她妹妹第一回来,我一见了便觉喜欢,自是要给礼的。要不是怕这她这油嘴儿吃醋拈酸,说我我偏心,哪里要备两份礼……” 众人一时皆是笑。 裴老夫人目光慈和的看着两个外孙女,尤其是第一回见面的甄停云。她笑过后便朝甄停云招招手,道:“停丫头,你上来些,叫外祖母好好瞧瞧你呢。” 甄停云顿了顿,抬步上前去,神色如常,恭谨小心。 裴老夫人面上犹带着笑,她微微眯起眼,用那双苍老却仍旧锐利的眸子看住了甄停云,从头到脚,仔仔细细。 甄停云心下坦荡,自是不怕,就这样站在那里由她打量,落落大方。 过了片刻,裴老夫人目光落在甄停云手上的碧玺手串上,不禁抿唇,抬起手掌在女孩的颊边摩挲着,温声道:“你生得与你娘年少时很像,我瞧你活脱脱就是你娘当年的模样……唉,你不知道,你娘年少时,跟着家里吃了许多苦头,我见着你,想起那些事都觉得心里发酸……” 顿了顿,裴老夫人又笑:“瞧我,老糊涂了!怎的倒与你们小孩家念叨起这些了。既然你娘把这碧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