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整夜的时间,不急。 傅灵佩睨了丁一一眼,见他面上平淡,耳尖却悄悄红了一大片,不由勾了勾唇——这临时喝酒,莫不是壮胆? 想到这厚脸皮之人竟然一反常态的紧张,她反倒不紧张了,接过酒盏,抿了一口。 “唔,不错。”清凉绵软,味道极好,喝下还有一股暖暖的灵力在腹下打转,她撇了撇嘴道:“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丁一忍不住咕哝了一声,喉结滑动了下,有点后悔着要慢慢来了,体内的火到处乱窜,让他根本按捺不下来。 他向来是不吝于对自己坦诚自己的**的。 傅灵佩未等到他回答,转头看他,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道扑面而来的影子拉着一同落入了水里。 只听“噗通”两声,池中溅起了极高的水花。 傅灵佩抹着脸上水珠,撑着丁一的肩膀勉强站直了,温泉池正中很深,她身条颀长,也不过堪堪露出一双眼,清凌凌的,水珠儿一个劲地流过卷翘的睫毛往下落,她恨恨道:“登徒子!” 丁一闷笑,唇在她脖颈边触了触,仿佛蝴蝶一般轻巧:“……你会喜欢的。” 手上的动作掩在水下轻巧而灵活,不过几下,就将湿透了的外衫帮她剥下,磕磕碰碰间,触手皆是滑腻玉润的肌肤,他忍不住舒服地喟叹了声。 看傅灵佩有点吃力,丁一一把抱起眼前女子,稳稳地一步一步往前走。 池底呈曲状,中央最深,四周最浅,等到丁一将傅灵佩放下,水堪堪没过她半个胸口,还有半截触着水,中衣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最玲珑的曲线。 水池清浅,一览无余。 傅灵佩被他**裸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脸红了半边,亏她自诩老练,可真上场之时,还是放不开。 他低头,从额头一路往下亲,一手撑在她腰后,一手按在她脑后,不让她挣脱。 傅灵佩被他亲得浑身发软,若非腰后的支撑,怕是直接会跌下去。 丁一亲了会,原来的火非但没下来,反倒燃得更旺。 他一路亲着一路哄着她来到池边的台阶上,让她斜倚在那池壁上,半蹲在温泉池中,手一挑,熟练地将绳子挑开。他伏在她身上,仿佛最凶猛的野兽,圈禁着最爱的猎物,一点一点要将其吞没。 池边铜制龙头还在汩汩地往下注着热水。 丁一半抱半哄着她,心肝宝贝乱叫了一通,艳色衣袍沾了水,却还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一个袖子垂了下来,露出半截手指,还有一半隐入黑暗里,落在女子身下,不知在干些什么。 粗喘气不断,气氛火热得让水池都要蒸腾一般。 傅灵佩只觉受不住,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丫头,看看我。” 他哄她睁开眼,粗喘着气,撩开袍子下摆,解开裤头,不论面上多么俊俏的男人,解开衣袍,露出的都是一片狰狞。 傅灵佩被吓了一跳。 丁一拧着眉峰,他也难受,能忍到现在已是极致,憋得眼眶发红,看着傅灵佩,委屈地道:“……没办法。” 想象有多丰满,现实就有多骨感。 在丁一这初哥生涯里,他万万想不到他臆想了无数回大展雄风的第一次,竟然连门都进不去。 两人都疼。 男子红衣浸了水,有股血透的暗沉,落在身下女子馥白的身上,对比明显。丁一抚着身下女子的眉眼,长吁了口气。 (晋江河蟹大风刮来,省略一千字。) 精致的玉足蜷缩着,在莲叶上一蹭一蹭。美玉染绯,那股子媚意,神佛难挡。 鱼戏莲叶间,莲叶何田田。 偏这调皮的小鱼贪吃,吃了很一会都不肯歇,傅灵佩的嗓子都哑了,怨怒地瞪他:“有完没完了。”都要磨破皮了! 丁一是个记仇的,垂头在那尖尖上狠吃了一口,才粗着嗓子道:“没完。” 不情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