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早就知晓了,便没傅灵佩有新鲜感了。 “哈哈,云道友,你看我派这女娃娃怎么样?” 云涤趣味似地眯起了眼:“啊,不错。”长得对胃口,打斗嘛,也漂亮。 清玄眼角的余光蓦地扫到了云涤面上的表情,唬了一跳地站了起来,“云道友,我派的女娃娃还小。” “是还小。”云涤莫名地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小,有小的乐趣。” “你,你,你……她有道侣的!”清玄大感头疼,每当云涤露出这个表情,就表示……那个女修要成为他的猎物了。 想他清玄道人虽然口头花花,但历来是有口无心。唯独这个云涤,负心郎的名头可是自小背到大了的,偏还有无数女修前赴后继,誓要做这花心郎君的终结者,最后只得含恨而去。 云涤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莫瞎想。本尊从不勉强女子。”不过,要是这女子主动,他也欣然受之。 清玄老道在肚子里骂了无数个“呸”,最终还是只敢噎在里面,没敢出来——毕竟,这云涤身后,可是有云昬四尊之一做靠山。 他还是懂得好赖的,最多就是稍后提醒下这女娃娃,莫要被这花花世界动了心。 陆天行在旁边扯了扯嘴角,眼神专注地看向水晶屏上的一隅。 丁一一身蓝衫染血,刃下已然有了一条性命。不过他出剑利落,加之随手设下的四象归元阵,脚牢牢钉在白玉莲台上,一时间倒也无人敢来掠这个刺头。 楚兰阔更别说,一剑长空,碧波万顷,仿佛可吞日月,元婴期圆满的修为昭然若揭,即便是散修,也大都听过他名头,自是离得远远的,他脚下莲台,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驭兽宗在此地,亦算得天独厚,旁人不过单打独斗,但他连着自己一下便是四个元婴,关架势便够唬人的。 大多数修士都在元婴后期或圆满之上,以至沈清畴和傅灵佩反倒成了别人眼里可以随便捏的软柿子。 不过,沈清畴可不是软柿子。 自然,傅灵佩也不是。 这边厢平阳真君越打越心惊,在天峰山脚那个尚且稚嫩的傅灵佩他还记得清清楚楚,如今不过三四十年不见,她已成长至厮,以至他与金斗修士合力都久攻不下,眼看她越战越勇,那元力竟有滔滔不绝之像。 ——这哪里像个元婴中期该有的度量? 平阳真君见势不妙便壮士断腕,趁着金斗还在攻击,回身一踏,“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静疏小友果真不凡,今日平阳去也。”随着语声,人已倏忽不见。 其实到得此时,傅灵佩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懈下来。 平阳真君攻势老道,虽锐气不足,但守成有余,沉稳练达,若继续二打一下去,傅灵佩虽能勉强胜出,也难保受创,到时反而守台不足。如今平阳真君既已知几退去,那仅剩一个金斗修士便不足为惧。 此人虽身法轻巧,但功诀低品,法宝多有不及,便是囊中也没几个好物,不过十来个回合,便被傅灵佩一剑斩断了金斗。 “道,道友饶命!”见傅灵佩长剑又来,金斗修士倒也干脆,直接往地上一跪,作诚惶诚恐状, “求真君饶小的一命,把小的当个屁给放了吧。” 傅灵佩这才明白为何这人斗法这么差,却还能活这么长的原因了。 ——实在是太不要脸,太能豁得出去了。 瞧这两眼发红,比兔子还兔子的可怜样。 等闲元婴都极重脸面,如这样说跪就跪,说求饶就求饶的,还真是万中无一。对这么一个修士,她继续追杀倒违了自己心愿,不过—— “命本君可以饶,不过本君不要你鞍前马后地服侍,只需你做一件事,那便是帮本君守下这个台子。” “这……”那人面色犹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