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公主是惦记着马某的那几船珍珠?看来公主对扣船一事非常清楚了?”马大爷就知道是宫里有人故意有了绊子,可千算万算没算到是她,他就说万无一失的这几船珍珠,怎么就突然扣住了。 “这个嘛,是清楚一些,本宫来灵愿寺之前,父皇刚好欠了我一个人情,这不、本宫就求了这么个事,应该不算过分吧?”平阳公主也不打算隐瞒,她就是要让马大爷知道,这几船珍珠她志在必得。 “不是、你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小爷那几船珍珠就是将你房里的五万两黄金搬完,也不够堵口子啊,那可是洛阳城里的一等货,你这点黄金根本就不够。”马大爷这回真急了,他忙碌了几天各处打听是谁敢出手拦了他的货,却一直找不到问题出在哪里,他哪里想得到这次竟然是皇上出了手。 “不够,那本宫就只剩下万旦大米了,你要就要,不要就算了。”平阳公主也没想到那几船珍珠这么值钱,这回她不想耍赖都得耍上一回了。 “你倒是算得精,不准备亏自己,你怎么不把从贾夫人那里搜刮来的地也一起拼上啊?来,公子爷你来,马某行透透气,你先说说怎么算。”马大爷在知道这几船珍珠将会一去不回时,心都在滴血,他还是去药铺里面弄副药,药死自己得了。 平阳公主也很配合他,目光一转就盯着卫暄,不管他俩今夜生出什么幺蛾子,那几船珍珠她都得要。 “公子爷,本宫这么给你说吧,本宫就是看上了那几船珍珠,必须得要,今夜不管你们去不去本宫院里点金子,那珍珠都是本宫的。本宫的礼在先,没说白拿,如果公子爷觉得本宫在以权力压人,那么本宫就不负虚名,院里的金子你们也别去点了,明日本宫就让官府的人去封船。”平阳公主不想听到他任何拒绝的理由,决定先发治人。 卫暄听到她赤/裸/裸的威胁,伸手揉了揉眉心,“公主是要学做买卖?” “自父皇的新政下来之后,商户的地位完全与往日不同,再也没有什么地位低贱一说,本宫闲得无聊,思来思去,就数这买卖最有挑战价值了,本宫得去试试。”平阳公主微微裂开白白的齿瓣,笑得天真无邪。 “如你非得要,珍珠也可以给你,但你得说说你拿去做什么?”卫暄温柔地看着她,似乎那几船价值不菲的珍珠真给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平阳公主听到身旁马大爷的长长一声叹气,不免有些心虚,“公子爷,本宫说是可以说,但说之前公子爷还是先为马大爷请位大夫在身旁,本宫怕说完马大爷眼珠子一翻不醒人事,本宫的罪孽可就大了。” 马大爷听平阳公主如此作践他,脸都绿了,却又更想知道她到底拿这几船珍珠宝贝去干嘛。“小爷我是那种想不开的人吗,珍珠都被你抢了,还有什么比这更惨的?” “本宫听说鲁郡公府上的贾夫人从去年开始就在收珍珠,似是看到了珍珠价格的日趋上涨,将自家财力投了至少一半在珍珠上,不知是不是真的?”平阳公主故意装作不知的样子,又问马大爷。 马大爷不听到贾夫人三个字还好,一听到心口上的那口血似乎真的开始往上冒了,那几船珍珠并非他们一家的,还有贾夫人的二成在里面,公主要是拿走了,贾夫人那里他得陪多少钱进去? “瞧你,脸都绿了,别急,本宫这几船珍珠会等,等到贾夫人倾箱大卖时,本宫也去凑个热闹,到那时本宫将这几船的珍珠全部投进洛阳城,无论是在价格上,还是在质量上,本宫都会来个公平的竞争。”平阳公主眨着眼睛看着马大爷那张比哭还难看的脸,她知道他心里难受,但没办法她想要扳倒贾夫人,离间他们的关系,她只能比他身上开刀。 马大爷也没有让平阳公主失望,心口绞痛的太厉害,只有爬着出去,算了,还是别让他看到那一天了,今夜就让他死了算了。 马大爷走得安静,留在屋里的两人默默地目送他爬出了屋子,很也安静,卫暄盯着平阳公主瞧了许久,表情依然是波澜不惊,许久,在平阳公主快被他瞧出火来时,才问出了一句话,“址儿是想弄死贾夫人?” “本宫没那么残/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