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寇,谁要跟他断袖! “许鹤宁,孤跟你说说你家老二的事。” 太子知道打蛇打七寸,一句话,就掐中了许鹤宁的死穴。 作者有话要说:许鹤宁:我老二好着呢,媳妇儿你说是不是? 云卿卿:疑车无证? 第52章 许鹤宁到底是自己去找来云卿卿,让她叫人准备了个安静的客房,说太子有事要说。 这客房在云府最南边,推开窗后边是一片小湖,十分安静,也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内侍去把窗子打开了,自己带着东宫的侍卫把其他三面围了起来。 太子头晕得难受,一张脸略显苍白,跟别人醉酒的样子不一样。 “帮孤摘了腰间的锦囊,里头有解酒的药。” 太子很不客气的吩咐许鹤宁,让他眯起了眼,不情不愿去拽下香囊丢他身上。 这样的大不敬,太子跟没看到似的,自己拆开袋子。在伸出手的时候,许鹤宁看到他手背一片通红,似乎还起了小疙瘩。 其实先前他早看到了,说道:“你这是不耐酒的症状,据闻严重了会死人。” 他是在浙江的时候就得知这种症状,那时整日往外跑,还亲眼见过一个跟太子症状一样,喝着喝着就死了的。 “你嘴里就不能有句好听的?”太子直接咽了那个药丸。 动作熟练得很,一看就是常用。 许鹤宁嗤笑,狗太子脑子真有病吧,都来挑衅他几回了,还想什么好听的。 太子在他的笑声中也扬了扬唇,扯出抹淡淡的笑:“我在喝酒前已经用过别的药,要不了命。” “你死在云家了可是个麻烦事。” 许鹤宁说着,居然是抬步往外走。 “你不听了?”太子诧异,喊住他。 “有什么好听的。”许鹤宁脚步不停,“我就是怕你死在云家罢了。再有,我跟我家老二怎么样,用不着你操心。你要得意自管得意去,我要听什么,也只听老二自己跟我说。” 外人的话算个屁。 挑拨离间也好,真有其事也好,他都等老二自己来跟他说。 他并不是感情用事。刘灿只是帮太子一把,并没伙同太子把他推到皇帝面前,说到底,没有做不利于他的事。 没必要现在就去多疑。 许鹤宁的态度出乎了太子意料。一个身在政治场上的,怎么能够做到对身边人不起疑的,就因为他们有过命的交情? 太子不由得想起刘灿主动给他联系时那封信。 这对义兄弟,真有意思。 许鹤宁一路就走出了客院,云卿卿在小道那片竹林前等他,见他那么快过来,奇怪道:“这就说完了?” “嗯,三两句的事儿。” 他去牵过她的手,慢慢往前院去。 云卿卿暗暗打量他几眼,发现他神色轻松,也就放宽心了,和他说起霍二的事:“霍老爷直接把人给拽走了,大庭广众之下,霍二也是要脸的,没敢耍泼,乖乖跟着回去了。” 他道:“我跟霍老爷说过了,罚他在家读书,等明年也好科举去。” 啊? 云卿卿不敢置信,而且霍二读书是个多可怕的场面。 “他能是静下心来读书?” 许鹤宁有些神秘地笑道:“或许能呢。” 然而云卿卿再问,许鹤宁都只是笑而不语。 今儿云府并没有请戏班子,散席后不久,有眼色的人纷纷告辞。没眼色的赖多会,也就都走了。 许母身子向来不好,就先回了侯府。 云家里就余下闵向晨夫妻,和许鹤宁夫妻这两对,陪在长辈身边说话,在黄昏时分才打道回府。 至于太子是什么时候走的,云家除了云老太爷,无人知晓。 马车上,云卿卿就发现许鹤宁又开始低热,额头温温的,像只大猫一样靠在她肩头。 “你不舒服就该跟娘亲一块儿回去的,非要撑着。” 他喝了不少酒,外加低热,此时确实没有什么精神。也不反驳,还拿脑袋在她脸颊蹭了蹭。 孩子气。 云卿卿心里嘀咕一声,伸手去揽了他的腰,让他靠得更舒服一些。 回到侯府,等吃过药,许鹤宁安稳地睡过去。鼻子可能有些堵,呼吸声比较重,呼噜呼噜的,更像大猫了。 云卿卿趴在床边看他,觉得好玩,伸手先摸了摸他鼻头,见他没反应,就又去摸他薄薄的唇。 他唇形很好看,温柔笑起来的时候,加上一双桃花眼,可以说是颠倒众生。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也有沉迷男.色的一天,摸着摸着,没忍住低头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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