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称呼,他总是在抓着她手迷离愉悦中喊的,现在光天白日的……她探手,在他大腿上就掐了一把。 不害臊! 肯定是故意的! 许鹤宁被掐疼,倒抽口气,下刻却是哈哈哈大笑。 “出发!” 男人意气风发的声音在她耳边,那份激荡让她挑动着她的心跳,让她亦忍不住扬起眉眼,靠着他胸膛暗笑。 太子被东宫侍卫簇围在队列中间,一行人浩浩荡荡就在官道上疾驰。 云卿卿从来没有这么快的跑过马,即便是上回和他偷偷溜到觉明寺,他都控制着速度,就怕颠着她。(?′3(′w`*)?棠(灬?e?灬)芯(w)最(* ̄3 ̄)╭?甜?(?e?)∫?羽(?-_-?)e?`*)恋(*≧3)(e≦*)整(* ̄3)(e ̄*)理(ˊ?ˋ*)? 而且,她此时明白他昨晚为何在裤子内侧多缝了棉花是干嘛用的。 即便此时马儿颠簸,柔软的棉花起到了缓冲,让她没有感觉到太过难受。 “夫君!你真的很厉害!” 他似乎总是面面俱到! 即便上回他瞒着自己弄出牢狱那一套,但他计划同样谨慎细密,每一步都算到了。 云卿卿在风声中高喊,许鹤宁听得热血沸腾,忍不住将人再抱紧一些。 这种时刻无疑是美好的,不管是两人的贴近,还是沿途的风景,可许鹤宁渐渐就对这种美好有点吃不消了。 她身子软软的,在颠簸中,免不得总有擦蹭。柔软和坚硬的碰撞,那化作的就火花。 云卿卿察觉到有什么硌着自己的时候,先是一愣,然后顾不上遮挡脸的斗篷,探头出来抬头看他。 许鹤宁下颚紧绷,脸颊上更是挂着一滴要坠落的汗珠,让她看得再是一愣,随后忍不住哈哈哈笑出声。 该是臊的,可她又觉得甜蜜。 许鹤宁绷着身子,听着她的笑声,自己也无奈笑了。 所谓英雄难消美人恩,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两人跑在前头,美人愉悦的笑声从风中细碎传到后边的人耳中。 太子勒紧缰绳,不知为何后悔让许鹤宁带上云卿卿了,觉得这个皇弟更碍眼了! ** 太子离京,心里最不舒爽的大概就数大皇子。 今日早朝,皇帝居然还提出让三皇子进朝观政,让他往后跟着大皇子学习。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工部除了一个大皇子,还会加入一个三皇子。 工部往后的事宜,都要像两位皇子汇报。 大皇子站在百官前头,面色如常,心里却已经开始焦急。 他父皇这是对他彻底失望,再安插一个兄弟来平分他的权力,同时也是警告,让他莫要在犯错。 所以,即便太子离京,他现在还是要小心翼翼应对三皇子! 三皇子随着帝王的任命被带到金銮殿上。 他还有两个月就及冠,本也该处理历练,往后好有能治理自己一方封地的能力。 散朝后,大臣们都纷纷在猜测往后朝堂关系会不会变成三足鼎立,可一细想,鼎力是不可能的。 毕竟一半大臣都是支持太子,剩余一半的一半里是想云老太爷那种只忠当代君主的。往后谁是君主,他们同样会效忠谁,其实也可以说是支持储君的,这些一除去,剩下自然就是势单力薄,难翻大浪。 这不但是大部分大臣的想法,连带着跟大皇子暗中有来往的大臣同样是这样的想法。 那批人里甚至出现了摇摆,在散朝后就暗地里让人散播前边那些想法,一是想试探大皇子知道后的态度,二来也是告诉大皇子如今局势已经由不得他。想着或许能好聚好散。 大皇子在晚间的时候就收到那些对自己不利的消息,气恼得连晚饭都没有胃口,在书房不出。 家里的门客被他父皇杀光了,他如今亦不敢乱动,能探听的消息更是不敢暴露的。 他孤孤单单坐在书房里,闭眼思索良久。 在太子出发的时候他就想过要不要在拼一回,让太子在路上有所意外。 可是那样是蠢,做得太过明显,他父皇首先就把他放在嫌疑第一位,无疑是自己去送死。 可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大皇子往椅子里一靠,胳膊搭在额头上,又慢慢的自然滑落。滑落间,手指碰到额头那块被父皇砸伤的疤。 凹凸不平的伤痕,是他身为皇子最狼狈的印记。 他猛然睁开,冷冷一笑,怎么可能会没有办法。 他的好三弟不是也到了工部。 太子这次除去赈灾还兼着工部在西北修水利的监督,水利这种工程,总会有危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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