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碎成了一片一片的?你的妈妈看到了吗?” 左未未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睁大,“你,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 难不成这个男人竟然派人暗中调查自己?妈妈的事她可是谁都没有说过,墨衔之是怎么知道的? “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你那自恋的毛病?我这么忙,每天日理万机,会去调查你这个三无女人?想多了吧!” “三无女人?什么意思?” 怎么这一段时间不接触,墨少总裁说的话,也向着潮流进发了呢?就连自己都有些听不懂。 冰冷的目光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遍,他清越低沉的嗓音才缓缓升起,“无背景、无身世、无姿色。你这样的女人我调查有什么用?” “那你怎么知道……” 墨衔之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环胸又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谁,在儿子的生日夜里,明知道酒量不好,还非要拉着别人喝酒。酒后吐真言也就算了,偏偏还忘得一干二净。这不自恋过头,又丢人丢大发了。真是遭了报应了!” 左未未被他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儿子生日夜里? 那好像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吧?他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 “不过,你儿子的来历还挺传奇的。” 左未未刚闭上的眼睛,因为墨衔之的这一句话,猛地又睁开。 “你什么都知道了?” 难道他一早就知道丢丢的身世,并且还知道丢丢是他的孩子,只是一直不想戳破罢了吗? “对呀,什么都知道了。”墨衔之紧紧盯着她的眸子,将她眼中的慌乱和不可置信尽收眼底,忽然,又似笑非笑的开口,“不过,这么久你竟然连丢丢的爸是谁都不知道,也真是难为你白为那个陌生男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 他最后的一句话,让未未如释重负。 还好,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紧随其后,心里又莫名地冒出来一股酸楚。 是啊,自己一个人养了丢丢五年,而她面前的那个所谓的“陌生男人”竟然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他才是丢丢的亲生父亲。 真是可悲! 稳了稳心神,未未同样紧紧盯着他的眸子,一字一句道:“丢丢是我的孩子,我是在为我自己养孩子。” 话里的狠绝让墨衔之心里忽然空落落的,就像是在这一刻间,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无可抑制的疼起来。 他掩饰性的移开自己的目光,声音淡淡的,“既然你不打算找回丢丢的爸爸,那还带着他来他的出生地?你这是在欲盖弥彰吗?” “我的目的没有必要让墨总知道。与其有关心我的精力,还不如多花点时间关心关心你的未婚妻,和你那未出世的孩子。” 墨衔之忽然笑了,“看来你比我还在意她,这倒让我意想不到。”他转过头,笑意清浅的眸子看着左未未的侧脸,“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吃她的醋?毕竟之前你也说过,你爱我而不得,所以才要离开我。” 左未未也扭头看着他,戏谑的眸子里暗藏冷笑,“墨总,我劝你还是认清你自己。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有让别的女人吃醋的资格。” 早在他对自己说出那般狠绝的话之后,她就对他丧失了吃醋的**。 白露那么“优秀”的一个女人,站在墨衔之的身边多么般配,一个冷血无情,一个城府极深,看到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忽然笑的就忘了吃醋。 “希望如此。” 他们俩的交谈声音一直很低,只有俩人才能听到的声音。 就连坐在离俩人不远的程子良,也只是干看着俩人表情丰富的交谈着,具体说了什么,他根本听不清。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