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有几分痛快的,便也没多说,自己也倒上一杯,冲她举了举,说道: “什么荣不荣幸,美女敬酒,当然可以。我干了,你随意。” 见钱哥并不排斥跟她喝酒,陆晚便故作爽朗,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好在她酒量好,喝这些根本是小菜一碟。喝完,便继续说: “谢谢钱哥给我这个面子。” 钱哥也没想到陆晚会干脆把杯子里的酒都喝了,便对她颇有些赞赏。 陆晚这个喝酒的功夫,又想出旁的法子来,便说: “钱哥,您看今天这么高兴,不如咱们来赌几把?” 这家夜场的每张桌子上都放有一副骰子,陆晚就是余光瞟见那骰子,才想出来这么有一个办法。 钱哥常混在场子里,目的除了看着场子,谈些生意上的事情,再不过是给自己找些乐子。这时有美女邀请他一起赌几把,他心里自然是乐意的。 便说: “行啊,你想赌什么?” 陆晚想着,刚要开口避重就轻说个赌注,没想到却被旁边站着的曲央给抢了先: “我看就赌大小,谁输了脱一件衣服,钱哥你说,怎么样?” 她说着,还瞟向陆晚身上少的可怜的几件衣服。又看了看茶几上的骰子,心里快意地想着,钱哥可是经常玩这个,真赌起来,估计那个贱人就得裸.奔了。 到时候就算阿泽哥哥回来,看到贱人那个狼狈样子,她就不信,阿泽哥哥能丢得起这个脸。 陆晚一听这话,霎时间,脸都白了。 凌厉的眼风狠狠扫向曲央。这个女人的狠毒之心,实在是可见一斑。 她咬了咬下唇,想试试还有没有寰转的余地,便开口说: “钱哥,这赌注都被人家玩烂了,不如咱们玩点儿新鲜的?” 曲央在一旁听着,眼看着钱哥就要答应,她有些急,忍不住出言提醒: “钱哥,她这是故意跟您拖延时间呢,您再不快点,待会傅泽以回来,少不得有些麻烦。” 曲央说完,还转向一旁站着的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问道: “楼上的房间开好了吗?让你们准备的都准备了么?” 那黑衣人未迟疑,回道: “曲姐,都办好了。” 曲央看钱哥听了这些话,脸上有些动摇,便对那些黑衣人继续说: “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带上去?” 钱哥这时似乎已经被曲央的话动摇了,见陆晚一脸抗拒,还要往后面躲,干脆伸出手去拽她。 陆晚没想到他这么猝不及防地过来,情急之下一巴掌挥上去,愣是给钱哥嘴里叼着的烟打掉了。 那钱哥本就喝多了酒,陡然被打了这么一下,登时恼了,抬手就去撕陆晚身上的衣服。陆晚整个人慌了神,只顾着用尽身上的力气去挣扎,口中虽然叫喊着。可是声音被这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完完全全给掩盖起来。 …… 绝望,满眼的绝望。 就在陆晚被钱哥压在沙发上狠命撕扯身上的衣服时,倏然之间,感觉身上一轻。 油腻的男人被人一脚踹翻,下一瞬她就被人一件外套紧紧裹了起来。 只是还没等她看清来人的面容,就见那人已经一拳挥过去,将那钱哥按在地上一顿不要命地打。 她只能从他的身形大致分辨出,那是傅泽以。 一旁钱哥那帮黑衣人们刚刚反应过来,正要帮忙,就被后面的另一个人给牢牢拦下。 只见赵齐插着口袋端端站在那群人面前,冷冷放了句狠话: “今天我就站在这儿看着,谁敢动我以哥一下,看我不弄死他。” 赵家、傅家都是a市有名的人家,不知道要比钱哥高上多少档次。赵齐又是经常混在夜场里的,这些黑衣人都认识他。 是以,他这话说出去,竟然真的没有一个人敢动。 陆晚见到傅泽以这个每一下都很重的打法,生怕他不小心下手重闹出了事情,连忙上去拦他,急急道: “傅泽以,别打了,停下啊,再打要出事情的!” 他转过头看了她一眼,眼中的肃杀之气,让她也滞了一滞。 他却停下手,指着地上被打得瘫着的钱哥,一字一顿地: “再敢碰她一下,老子废了你。” 说完,便怒气冲冲地拉起陆晚的手,转手就往外走。 这回他们没走楼梯,直接乘了电梯。 陆晚看着他按了二十一楼,不禁不解地看着身边这个一身戾气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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