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秋毫,定然能查出真相,给受火灾的各家找到真凶,帮他们讨一个公道。” “赵夫人以为呢?”吴大人突然看向傅清凝,笑着问道。 傅清凝有些莫名,问赵延煜还能说得过去,虽然此事并不是赵延煜查案,但他身为刑部官员,对于案件有种天然的敏锐。问她…… “我也不知。”傅清凝摇头道。 吴大人又喝了一口茶水,起身告辞离去。 “他为何要问我?”傅清凝想不通,直接问边上的赵延煜。 赵延煜笑着摇摇头,“他问的是我们想不想此事和严家有关系?” 傅清凝一怔,随即恍然,之后有些不敢置信,“真的?” 吴大人名声极好,清廉正直,方才他那话分明就是如果赵延煜想要此事和严悭有关系的话,那无论严悭和此事有没有关系,最后都一定会有。 吴大人费了两日,把那婆子找了出来。为妨有人说他徇私,他干脆当众审理此案。 审案时去的人挺多,百姓得了消息奔走相告,受灾的各家对此案很是关注,如果真是婆子自己纵火,那就是把她杀了,也是赔不起各家的损失的,如果是婆子自己的过失,那就让孙家来赔。不过如此一来,也不好让孙家全部赔付,说到底,人家也是无心之失。总归自己都要贴补一些,说是天降大祸也不为过。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如果婆子是被人指使纵火,那查出来的幕后黑手,这样的赔付众人全部的损失。 傅清凝没去,她在张罗着收拾行李,等到了月底,就该启程回京城了。 这边正张罗呢,沐央急匆匆过来了,站在门口躬身道,“夫人,那婆子没用刑,当着众人的面招供了,是严公子给了她五百两银子,让她烧了铺子,主要是烧您的那间,婆子洒桐油时太过慌张,手松了些,刚好洒到您铺子那里就没了。不过也烧去了半间……” 傅清凝惊讶,“她真这么说?” 其实她疑惑的是那婆子为何要招,还招认的这么彻底,她就不相信严悭没嘱咐让她死不认账,要么就栽赃到孙家,反正她是孙家的下人,只要不认罪,孙家就说不清楚了。 沐央垂着头继续道,“她还说严悭跟她说过,只要事成,会纳她那侄孙女为妾,她只有那一个亲人了。听说侄孙女没名没分进了严府,严夫人还因此回娘家现在还没回去……” 婆子看出来自家侄女做妾无望了,甚至还可能被严悭送去孙府以表自己的决心,修补两家的嫌隙。 “还有就是,严公子承诺会给她养老,不让她被人发现。但是却悄无声息的把她送去了严家梁洲城外的采土的山上,那采土的活儿事务繁重,根本请不着人,严家都是自己买人送去,主要是一个不小心垮山,就会把人埋进去,很是危险。且还与外面与世隔绝……她是自己偷跑出来的。” 傅清凝瞬间了然,婆子觉得严悭这是想要暗搓搓了搞死她,这才跑下山和盘托出,说不准还能有一线生机。 沐央说完,道,“那边大人正判着,我再去看看。”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傅清凝唤住他,等他转过身来,问道,“你们想何时办婚事?在这边还是去了京城再说?” 沐央有些无措,耳朵都红了,“听凭夫人做主。” 傅清凝笑了,“那就越快越好,先办了婚事再走?” “不着急。”沐央忙道,“我妹妹在京城,我想让她看着我成亲。” 说完对上傅清凝满是笑意的眼神,哪里还不明白主子这是故意取笑他,忙欠欠身跑了。 吴大人确实公正,后来传了严悭过来,他自然是不认的,不过他和那婆子那样的关系,又有孙玉满在一旁指证,言严悭多次在他面前对傅清凝的琉璃阁表露不满,说琉璃阁抢了他不少生意。是很可能会对琉璃阁出手的。 严悭唆使孙家的婆子李氏纵火烧街,好在没有人伤亡,但事情恶劣,须严惩不贷,虽然有严夫人在一旁喊冤求饶,却还是被吴大人当场入狱,流放蛮城,正月底出发。李氏身为孙家下人,故意纵火会为主家招揽祸事,不过她身契还在孙府,发回孙府,由主子发落。另外,凡是此次受损的商户,全部由严府承担损失,修缮房屋,另赔偿各家铺子里的货物和半年的盈利。 对于这个结果,各家都颇为满意,几个月生意做不了,但人家也赔了,包括铺子和铺子里的货物,四舍五入一下,等于没损失。 虽然几个月不做生意肯定会对以后有些影响,不过在以为会损失银子的时候突然有人赔偿了,顿时也就觉着没那么惨了。再有就是,铺子里的货物到底有些什么,还不是自己说了算,这里头可操作的余地就大了。 七八间铺子中,有孙家自己的卤味铺,过来就是三间药铺,再过来是三间首饰铺子,这个是严家去年才弄到手的,然后就是傅清凝的琉璃阁了。 等于傅清凝右边三间和左边两间都是严家的铺子,由此也可看出,严家很可能还没放弃,想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