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什么?娇儿告诉哀家,有朝阳宫守门太监去告知她那云挽香趁皇上醉酒都爬上龙床了,你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来给哀家请安?” 太后可谓是怒火中烧,不发不快。 段凤羽疑惑的拧眉:“是说小中子吗?小中子,你不是告诉本宫皇上召见云挽香,要为她践行,正在饮酒吗?” 呵呵,果真如此,苗温娇偏头扬唇道:“姐姐,这后宫谁不知道你与那云挽香交情匪浅?素有来往?你这个时候还包庇她,是弃帝月国尊严于不顾吗?” “妹妹是不是也听信传言,皇上对挽香有意思,所以听风就是雨,只是饮酒而已,怎就成了上龙床了?”同样不甘示弱的挑眉。 “姐姐真是大度,能做到不妒忌,妹妹实在佩服,但那也要看包庇的人是谁,身家清白也不为过,可那云挽香可还带着一个女儿,难道要皇上帮别人养出个公主不成?” “呵呵,妹妹这话莫非是借机说皇上有眼无珠了?也就是说母后生了个有眼无珠的昏庸之帝?” 苗温娇捏拳怒吼道:“你少血口喷人,小中子,你把跟本宫说的都说一遍,敢有半句谎言,本宫就割了你的舌头!” 太后冷眼旁观着两个儿媳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吵,也将视线转到了小中子身上。 “奴才只是告诉了贵妃娘娘,皇上近日心情似乎不大好,今日更是借酒浇愁,后召见云挽香前去为她践行,也算是曾经相识一场,更向她道谢为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皇后娘娘做出了一套别致的衣袍,奴才本以为贵妃娘娘会来找太后前去安慰一下万岁爷,没想到娘娘您却误会了!”小中子不敢有丁点的差错,强行忍住打颤。 心中极为恐惧,因为皇上确实和云挽香正睡在龙床上。 “你……你这狗奴才,你分明就是告诉本宫那女人去引诱皇上了……你!” 太后看看段凤羽那过于平静的表情就抬手道:“够了,摆驾朝阳宫!谁敢欺瞒哀家,定加严惩!” “母后,这个时候去会不会打搅到皇上!”段凤羽心中惊骇,这可怎么办?一旦去了就穿帮了,云挽香,本宫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如果今夜你真过不了,你放心,本宫定会像待亲生女儿一样待阿樱的。 小中子颤颤巍巍的起身跟在了凤驾后,不断擦冷汗。 而他这一幕让苗温娇不屑的扬唇,事实善于雄辩,不管你们说得再怎么天花乱坠,可事实始终不会骗人。 “太后驾到,皇后娘娘到,皇贵妃到!” “参见太后娘娘,参见皇后娘娘,参见贵妃娘娘!” “免礼平身!”太后望着龙案后正在挑灯批阅的元玉泽便蹙眉,显然对于男人的无礼很是不满,难道心情如此差? 往日再怎样也不会如此过分,好歹也会出来迎接,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进屋后便看了一眼满屋子的狼藉眯眼道:“何林,你就是这般伺候皇上的吗?” 何林‘噗通’一声跪地道:“回太后娘娘,是皇上他……不让的!” 苗温娇一进屋就率先看向了龙床,床罩敞开,云挽香果真睡在上面,得意的斜睨向一脸苦闷的段凤羽。 仁福等人则全都狠狠的瞪着小中子,狗日的,看他们待会怎么弄他。 吃里爬外的东西。 段凤羽深深长叹。 “皇帝,听闻!” ‘啪!’大手沉重的拍向桌案,只见男人咬牙垂头怒吼道:“大胆,朕不是说过不可打搅吗?来人啊!拉出去斩了!” “吸!” 何林故意怒出很惊恐的表情,颤抖着再次跪地,这次连段凤羽都惊得抖了一下,太后向后一个仓促,同样吓得不轻。 几乎除了太后以外,皇后等人全体就那么跪在了布满油渍的地面。 这……皇上是不是真喝得发疯了?太后也斩吗? “皇帝你……你刚才说什么?”太后目瞪口呆,一手按着心脏,似乎在阻止它跳出一样,捏拳道:“好啊!有本事今天你就斩了哀家!哀家倒要看看谁敢!” 元玉泽同样愣了一下,抬头,顿时一怔,快速起身上前弯腰道:“儿臣并不知是母后到来!” “不知?如此多人禀报会不知?m.bJZJNf.cOM